見眾人懷疑自己,郭武臉都綠了。
吳家班是他處理的,今天一早還信誓旦旦抱著沒問題,這才多久?就出問題了?
如果問題出在吳家班,那他肯定有不可推卸的責任,這一點他也能明白。
但眼下郭武無法接受的是,他有了嫌疑……
“我,我怎麼可能會出賣你們?我……”
陳生石抬了抬手,沒給郭武解釋的機會,道:“如今箭在弦上不得不發,江無疾想用障眼法迷惑我們,但他疏忽了一件事。”
“哦?怎麼說?”嶽柴丘問道。
陳生石:“司馬慶和仇高山分別帶了幾名女眷去往別處,但吳琮,楊洪山,江無疾,還有禁軍裡的一名宗師都在茶樓,也就是說那邊此時足足有三名宗師,這難道還不能證明太后所在嗎?”
無論怎麼安排,太后所在的地方一定是守衛最森嚴的地方。
陳生石的分析沒有錯,不過慕容挽風卻在這時候提醒道:“萬一這是他故意為之,設套甕中捉鱉呢?”
“……”陳生石腳步頓了一下。
仔細想想,也不是沒有這個可能。
就在這時,一名負責盯梢的宗師翻牆進來,是個侏儒。
“出事了。”
陳生石深吸口氣:“又怎麼了?”
侏儒宗師面色極為難看,眉頭緊皺:“茶樓的三名宗師各帶一批人出去,現在茶樓那邊只剩下江無疾了。”
“???”
“又來?!”
陳生石人都麻了。
他剛才還覺得茶樓有問題,結果現在茶樓一個宗師都沒了,只剩一個亭水侯江無疾?
事情似乎在往壞的方向發展,在他們還在商議對策的時候,那邊一招接著一招,根本反應不過來。
“不如這樣。”
嶽柴丘說道:“他既然想這麼玩,那咱們就陪他好好玩,他們只有六名宗師,而我們有七名!除此之外,城中人手我們也遠比他們多。”
“司馬慶我來對付,你們分別對付其他宗師,能殺就殺,殺不了就想辦法牽制。”
“只要讓他們的宗師出不了手,那不管是三個地方還是十個地方,殺太后只是時間問題!”
嶽柴丘這個辦法看似合理,其實說白了就是硬碰硬,孤注一擲!
不過他們的籌劃已經被江無疾打亂,眼下已經沒有更好的選擇。
沉默半響,陳生石點頭答應:“好!那就這麼幹!只要能殺,一個都別放過!”
見這些人有了決策,慕容挽風淡道:“太后必然由宗師保護,以現在的情況來看玉骨宗師司馬慶那邊極有可能是太后!但江無疾也有可能想到了這一點,提前算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