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別犯傻了,就憑你那跳來跳去的三腳貓功夫,如何從奉天司救人?”
“你……”季小婉一時沒能接上話,氣得直跺小腳,引起漣漪微波。
慕容挽風繼續說道:“其實你不用在意教主的目的是什麼,只要能把人救出來,管那麼多幹嘛?要是教主敢為難季伯父,我就翻臉!”
你一個空有夫妻之名,沒有夫妻之實的教主夫人,能有多大臉……季小婉暗暗腹誹,繼而嘆道:“有個執刀人願意幫我,這件事你們暫時別插手。”
“執刀人?你可別被騙了!”
“不會,我自有分寸。”
“那人是誰?我幫你打……”
“無需多言。”
季小婉抬手,無情打斷。
慕容挽風眉頭微蹙,感覺自己的閨蜜有些不一樣了,但又說不上來一點。
於是,她只能改口道:“有什麼我能幫的上的?”
“你?”
季小婉一本正經的說道:“我如今走的是執刀人這條路,你一個反賊不好冒頭,有件小事倒是想問問你……”
“嗯?你說。”
“就是……嗯,就是那個……”
“嘖,數月不見,你怎麼變的如此扭捏,說啊。”
“哎呀!就,就是,那個什麼……會不會懷孕?”
“???”
那個什麼是什麼?
話題跨越弧度有點大,慕容挽風半天沒反應過來。
不過她比季小婉年長几歲,因天性使然,她從小就野,江湖秘戲圖就是她拿給季小婉看的。
半晌之後,慕容挽風目光落在了季小婉雙手指上,回想起方才的石楠花香……
“小婉,你……”
“哎呀,你想什麼呢!我就是想問問如何才能懷孕!”
“啊?!”
“不,不是,挽風你聽我解釋……”
……
另一邊,江無疾一路風塵回到衙門。
將林修山一事告知另外幾位金刀後,下班回家。
女賊一夜未歸,江無疾有些擔心,但壓根沒辦法找。
翌日正午,奉天司錦籜院。
提前趕回來的胖頭魚站在池邊,微彎腰肢,自然吊落,一撮一撮灑下魚食。
“想不到本王只是去了趟太廟,衙門裡就發生了那麼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