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海市一杆清檯球俱樂部裡,一位大約二十三四歲的男子坐在休閒區注視著一位三歲左右的小女孩。
一張壞壞的笑臉,連兩道濃濃眉毛也泛起柔柔的漣漪,好像一直都帶著笑意,彎彎的,像是夜空裡皎潔的上弦月。古銅色的面板襯托著淡淡桃紅色的嘴唇,俊美突出的五官,完美的臉型,修剪整齊的短髮,讓人一不小心就會淪陷進去。
此時俱樂部俱樂部里人來人往,好不熱鬧,三兩成群激烈的討論著,炫耀著自己的球技。
然而這一切都沒能引起男子的注意,彷彿他的眼裡只有梳著兩條羊角辮,如同童話裡公主般的小女孩。
小女孩的一舉一動似乎都讓他魂牽夢繞。
男子就這樣傻傻的,呆呆的看著不遠處寫作業的小女孩,直到女孩收起鉛筆,將作業本裝進書包,被一位年約四十歲的婦人領走。
直到不見了蹤影,男子似乎回過神,起身向俱樂部門外走去。
男子名叫凌川,曾是北部戰區獵豹突擊隊的一名特戰隊員。而小女孩正是他的女兒洛若悠。只是悠悠並不知道他的存在。
這件事還要從四年前說起,那是一場軍事演習,東海則是藍軍指揮中心,作為紅軍的凌川帶領旗下自然法則小隊,滲透進來,準備執行斬首行動。
那是剛剛落腳酒店的第一晚,也是幾名戰友剛剛偵察地形回來“雷,電,你們研究一下作戰計劃,爭取明晚結束這場戰爭。”
“是”
“其他回房休息,調整狀態。”
“是”
作為指揮官的凌川交代好以後,回到自己房間,沒有洗澡,甚至衣服都沒有脫,以防應付一切突發情況,他很小心,作為一名優秀的特種兵也讓他不得不小心。
大約晚上九點,進入淺睡眠的凌川,被一陣敲門聲吵醒,快速起床的凌川,小心翼翼的將手槍上膛,恐怕子彈上膛的聲音驚擾對方,內心暗想:這麼快我們就暴露了嗎?
而其他房間的戰友,也是進入了戰鬥準備,貼在房間門,聽著房外的情況。
“咣咣咣”又是一陣砸門的聲音。
“誰呀”
“救救我,求你救救我。”一道甜美又十分急促的聲音傳來。
凌川心裡略有疑惑,不過還是小心翼翼的開啟了房間門,只是沒有放鬆警惕。
一把將女孩拉進房間,迅速關好房門。
“遇到了什麼事?”凌川打量著女孩。
細緻烏黑的長髮披於雙肩之上,大大的眼睛有些撲簌迷離,顧盼之際,自有一股清雅高華的氣質,紅紅的唇,胸前繫著一條黑粉色的方巾,顯得即可愛又冷酷。淡金色的連衣裙鑲著一些粉,冷傲靈動中頗有勾魂攝魄之態,又讓人不能不魂牽夢繞。
饒是堅定如凌川,內心也為之一動。見女孩沒有回答“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好熱”女孩不由自主的脫著自己的衣服“幫幫我,好熱。”
反應過來的凌川大概清楚是自己多疑了,應該是被人給下了藥,自己跑了出來。
“我就說沒有這麼快就暴露”凌川嘀咕一句,悄悄的收起槍,將空調的溫度調低了一些“好一些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