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太難入睡了,肚子很脹,這幾天吃的太不節制了。
早上給韓講反應工程,注意力一下被分散了,什麼也不想,就是注意到怎麼把我知道的教給他。講分離工程的時候,實在是太亂了,講到後面實在講不動 沒辦法,我讓他自己去看筆記吧。
我覺得韓真厲害,開車上下學,會賺錢。我感覺已經是一個社會上完整的人了。學校對他來說,不是政府,不是法律,學校就是學校,社會上眾多的機構之一。
難入睡,晚上也難入睡,高中一段時間,最害怕的,是睡覺。一閉上眼,徹底和世界隔離了,我就困在我的腦子裡,自以為是的背叛,離析感讓我喘不過氣。
現在還好,睡覺的時候聽聽歌,聽到迷迷糊糊,歌聲好像也沒有了,感覺耳朵有些難受,把耳機摘掉,就睡著了。
但是腦子不會睡著,它在編制一些東西,有的讓我歡喜,大部分讓我悲慟無奈。早上以前一小段時間是需要鬧鐘的,被吵醒後迷迷糊糊再睡十分鐘是最舒服的時候。
現在又不需要鬧鐘了,早上夢一結束,睜開眼,悵然若失 ,誰不知道是庸人自擾呢?我在大一的時候,給班群的簽名,寫的就是庸人勿自擾。現在我又是庸人了。
沒人能理解我,即使嘗試去理解,沒人能分擔我。我只能讓時間文火,把這些亂七八糟的都熬乾淨。我想隨便找找什麼,填充一下我的精神支柱。
我說科研吧,我說行政吧,我說集體吧,我說助人為樂吧。
大傢伙覺得我很奇怪,說你這個人腦子裡到底在想什麼?怎麼什麼都想做?
我只有在做一件東西,就是沖淡我內心的空洞。
給我一個信仰吧,讓我能開心的堅持下去。
《人間雜談》八月十八 正在手打中,請稍等片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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