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淺言趕緊調整自己的狀態,讓自己不要亂想。
她擺了擺手,“沒事。我可能是最近身子比較虛,所以剛剛剛才這麼多的冷汗。”
洛淺言深吸了一口氣,“問景辭都給自己點了什麼餐。”
她們兩個已經到了格外熟悉彼此的地步,每次都是景辭先約好餐廳,然後給她點好餐,然後再接她過去。
“要是沒有你,我這個選擇恐懼症不知道要怎麼樣呢!”
洛淺言勾起了嘴角,舒舒服服地躺在副駕駛的位置上,很是受用現在這樣的狀態。
景辭冷哼了一聲,“你就知道奴役我,又不好好獎勵我。還真是又要馬兒跑又不讓馬吃草。”
聽著這話,洛淺言當即就不高興了,問她每天晚上折騰自己的人是誰。
景辭一下就不敢說話了。
這段時間卻是有些放縱過頭了,每次不到深夜都不會放過洛淺言。
“我才是那個每天被你奴役的人,你一點都不考慮我的感受,就只顧著你自己!”洛淺言哼唧幾聲,“只不過是讓你給我點點餐,你就這麼不高興?”
“不敢,不敢。”
景辭哪還敢反駁,只能是默默自己的鼻子,十分尷尬地把車子聽到專屬的停車位上。
他還特地跑到洛淺言那邊給她開了車門,“今天我就專心服侍我的老婆大人,可以嗎?”
“這還差不多。”
洛淺言把手搭在他伸出的掌心當中,緩緩地下了車。
只是,剛走近西餐廳,她就看到了一個自己很是意料之外的人。
這個人她是不可能忘記的,上輩子在娛樂城,如果不是她的出手相助,她早就死在娛樂城了,都不用等景辭來收拾自己。
但是,她怎麼可能出現在這個地方?
“怎麼了?怎麼冷汗又出來了?是不是最近沒有怎麼喝水,然後身體不太好了?”景辭探了探她的額頭,“你可不要發燒了,不然我可是會發脾氣的。”
洛淺言低下頭,一言不發,被景辭看作是心虛的表現。
握著洛淺言的手更緊了些,景辭笑著對洛淺言說:“你要是真的感冒了,我會心疼的,所以你可千萬不要讓我擔心。”
面前的人,對自己溫柔有加。
從一開始認識的時候冷漠、放蕩不羈、不把所有人看在眼裡,到現在願意為她開車門、每天晚上溫存許久,景辭是真的經歷了很大的變化。
可是,為什麼?
“為什麼……”
“什麼為什麼?”景辭一時間沒明白洛淺言是怎麼了,“你今天總是走神,我們男的出來約會,你還這樣心不在焉,讓我很生氣。”
洛淺言笑了笑,對啊,她幹嘛總是走神。
活在當下不就好了嗎?
她挽住景辭的手臂,“沒什麼,只是剛剛想到了一些我一直沒有理解的事情,所以才走神的。這頓飯我肯定好好地陪著你吃,絕對不會想別的事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