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淺言腦子又是一把炸開,舞步也開始亂了,頻頻踩到景辭的腳。
景辭都忍不住笑了,“我只是說可以等你,你就變得這麼緊張了?是不是覺得格外緊張?”
“沒有。”
但這聲沒有,說的格外沒有底氣。
洛淺言儘量不然自己出錯,但越是這麼想就越容易出錯,弄得她更加尷尬了。
看到景辭越來越囂張的笑容,她才知道自己這是被戲耍了。
景辭就是想要看到自己這麼緊張的樣子。
好在這首曲子已經結束了,洛淺言立刻甩開了景辭的手,回到自己剛剛坐著的位置上。
“你這不行啊洛總,這叫落荒而逃。”景辭大笑兩聲,坐在她旁邊的位置上,“只是說了兩句話你就這麼緊張,這麼容易被挑動可不太好。”
“和你又有什麼關係?”
洛淺言握緊自己的手,冷哼一聲。
她看著空蕩蕩的舞池,勾起嘴角,“反正現在舞會也結束了,我差不多也要回去了。”
說著便起身,朝著景辭微微點頭,一副立刻就要走的樣子。
“站住。”
景辭伸手慢悠悠地抓住她,“你不會以為我讓你來當我的女伴就只是跳這麼一支舞吧?”
他歪著頭,笑了笑,“我等下還要和一個公司談合作,你留下來陪我。”
“這話說的,景總,是你談生意又不是我談生意,我為什麼要留下來陪你?”
洛淺言輕笑一聲,然後讓景辭放開,自己要回去了。
“如果我不放呢?洛淺言你不要太放肆了。”
洛淺言回頭,看著這個一直在玩弄把玩她的男人,怒火一下竄了上來。
她放肆?這話說的好像自己天生就應該順著他似的!
重新活著,她要掌控自己的人生,而不是讓自己的人生被男人把控。
上一世因為輕信賊人有了一個淒涼的下場。
這一世她不知道景辭是不是賊人,但是也同樣的不能把控她的人生。
“景爺這話說的!”洛淺言拔高了聲音,“您只是邀請我來當您的女伴陪您跳支舞,並沒有說還要我陪笑啊!”
洛淺言說話的聲音很大,旁邊的人都被她這話吸引了目光,看著他們兩個人竊竊私語。
有些人認出來她說的景爺是景辭之後,過來圍觀的人更多了。
這是一個上流階層的舞會,來這裡的人誰不知道景辭?
誰又不知道景辭身邊從來沒有女人,就算是這些尋常的舞會,他也從來不會邀請別人跳舞。
這個女人一開口就吸引了別人的興趣,更別說景辭還沒有反駁她了。
“景爺,我們話可是說在前頭了,這次只是來跳舞的,你還讓我對著別的男人陪笑算是什麼意思?”
洛淺言雙手環胸,居高臨下地看著景辭,一副不可一世的模樣。
景辭黑下了連,大概也知道她這是要做什麼了。
但是他不想讓這個女人得逞,只能壓低了聲音讓她不要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