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他仍然抱著一絲僥倖心理。
畢竟,他並未正面對上凌九霄和司馬無望。
他甚至認為嶽友群死後,這裡已經無人識得他。
可在司馬無望將目光投向他之後,他不那麼認為了。
他知道,自已今日休矣!
其實,在鄭正權剛剛叫板嶽友群時,狡猾如狐的徐佔勇就已經嘗試過偷偷溜走。
只可惜,他也無法打破陳若鴻佈下的結界。
不得已,只得強裝若無其事地藏身人群之中。
誰知道,司馬無望早就暗中盯死了他?
……
“徐宗主,好戲看夠了,也該你出場了!”
司馬無望的聲音平淡無奇。
但聽在徐佔勇耳中,無異於晴天霹靂。
既已被瞧破了真身,逃避還有毛用?
好歹也是一宗之主,怎能沒有半點骨氣?
徐佔勇很想硬氣一回,奈何兩條腿不聽使喚,非要抖了不停。連站穩都很困難,還硬氣個毛線?
“司馬酋長,本宗主貌似並沒有對你和凌域主做過什麼傷天害理之事吧?你怎會盯上我?是不是有什麼誤會?”
“西域三鬼是不是你的徒弟?”
“呃,是的。可是,他們對你出手,只是自作主張而已,並非出於我的指使啊?況且,他們不是被凌域主擊殺了嗎?還是真正的灰飛煙滅。”
“看來,徐宗主調查很詳細啊!早就想替徒弟報仇了吧。那好,今天我就給你一個報復的機會。來吧,殺了我!”
“不不不,老朽怎敢對司馬酋長出手呢?”
“是不敢?還是無力?”
“既不敢,也無力。”
“你以為這樣就能推卸責任?‘教不嚴,師之惰’這句聖人言,你難道沒聽說過?既為人師,就得對徒弟的健康成長負責。可你呢?除了教會他們恃強凌弱和胡亂殺人之外,還教會了什麼?
“呃…”
“還有,蘇哈克是不是你的大弟子?”
“是的。”
“是不是你教唆他暗中挑撥凌霄盟和正義盟的關係?你是不是想渾水摸魚?”
“沒有,絕對沒有這回事!”
徐佔勇越聽越驚心。
這麼隱秘的事,他怎麼會知道?
……
“還想抵賴?還讓蘇哈克在江汐武林盟建盟慶典大會上搗亂,使用剛剛研製的沒有解救的毒藥。
其心可誅!
若不是凌域主宅心仁厚,且精神醫術,那天不知多少人會成為怨魂呢。
你還何話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