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衣女子,乃是餚國的巫女,媚舞。她望向一臉笑容、油嘴滑舌的葉狂刀,美眸之中水波流轉,浮起盈盈笑意,開口道:“我們家媚兒,你這個負心漢叫的倒是親熱。可是這麼多年了,你明知我就在餚國國都,卻為何一直都不去找我?”
儘管紅衣女子用紅紗蒙著面,但葉狂刀還是一眼就認出了她,當下臉上便浮起微笑,親熱的叫起了‘我們家媚兒’。
紅衣女子,乃是餚國的巫女,媚舞。她望向一臉笑容、油嘴滑舌的葉狂刀,美眸之中水波流轉,浮起盈盈笑意,開口道:“我們家媚兒,你這個負心漢叫的倒是親熱。可是這麼多年了,你明知我就在餚國國都,卻為何一直都不去找我?”
葉狂刀面含微笑,一臉深情的嘆息道:“媚兒,其實這些年,我無時無刻不在思念著你,一直都想去找你。可奈何自我師父去世以後,宗門中的事務全都落到了我的身上,我實在是忙得脫不開身啊。”
望著葉狂刀一臉深情和認真的說這話,媚舞不由搖頭笑了起來,眼波盈盈的道:“你忙?你們宗門中的事務,不是基本上都是掌門在處理嗎,你有什麼忙的。我看吶,你整天忙著四處遊歷,拈花惹草倒是真的。”
說到這,媚舞那水盈盈的眸子幽怨的白了葉狂刀一眼,嘆息道:“葉狂刀啊葉狂刀,這麼多年了,你還真的是一點都沒變。你這個負心人的話,我果然是一個字都不能
信。”
葉狂刀有些馗尬的一笑,而後望著媚舞一本正經的微笑道:“人生最大的快樂,莫過於能夠隨心所欲的做自己了,我就是我,為何要變。再者說了,媚兒你不也正是喜歡這樣的我嗎,你看你這都忍不住跑來找我了,為了你,我也不能變啊。”
“……呸!”
媚舞聽得無語的翻起了白眼,忍不住輕呸了一口,沒好氣的道:“你個無恥的負心漢,就少在這臭美了,本巫女可不是來找你的,我是奉命來保護我餚軍統帥的!”“保護耶律長戈?”
葉狂刀一臉無語,聳了聳肩道:“你保護他做什麼啊,他可是我要殺的人,你說你這一來,豈不是搞得我們這一對苦命鴛鴦要相愛相殺
了……”
媚舞水波盈盈的眸子裡浮起柔媚笑意,開口道:“我可不是你的苦命鸞鴦,我們之間,現在已只剩相殺,何來相愛?”
說著,媚舞玉手一抬,周身氣息一震,聲音微沉的道:“耶律將軍,你趕緊離開這兒,葉狂刀,便交給我和兩位護法吧!”
聽到媚舞的話,地面的耶律長戈急忙爬起身來,朝半空微微躬身抱拳道:
多謝巫女殿下!
說罷,耶律長戈轉身便朝著後方山下疾步而去,走向了前來接應他的那支餚軍部隊。
葉狂刀望著轉身離去的耶律長戈,無奈的搖頭道:“媚兒,你這是鐵了心要和我出手了?你這樣真的讓我很為難啊,我可捨不得傷了你。”
媚舞輕哼了一聲,臉上浮起柔媚笑意,用帶著嗔怒的聲音道:“你捨不得,我可捨得,我早就想要好好的教訓你這個負心人一頓了,否則實難消我心頭之恨!”
話音落下,媚舞眸光一冷,身形一動,化為一道美麗的紅影便殺了出來,直奔葉狂刀!
葉狂刀無奈的搖了搖頭,而後面色一肅,手中長刀刀光再起,飛身迎向了疾掠而來的那道紅影!
一紅一白兩道身影,很快便在半空激鬥到了一起。
旁邊不遠處的地面,在葉狂刀和媚舞說話的時候,童立已經扶著身受重傷的易衡落到了地面。易衡傷得很重,但所幸尚無性命之憂,在童立檢視了易衡的傷勢,並給他服了一顆內傷藥後,半空的葉狂刀和媚舞,便打了起來。
童立眼見巫女和葉狂刀打了起來,知道她一人難以攔得住葉狂刀,便讓易衡留在了原地療傷休息,自己飛身直奔半空,加入了戰團!
媚舞的修為境界,與葉狂刀差不多,但是葉狂刀這個驚世天才,實力根本無法以境界來衡量。兩人單打獨鬥之下,媚舞根本無法擋住葉狂刀,很快便有些落入了下風。眼看著,葉狂刀便要突破她的阻攔,去追殺耶律長戈了!
但令媚舞鬆了口氣的是,這個時候,童立殺入了半空。有了童立的相助,半空的局勢很快有了扭轉,媚舞和童立全力聯手,總算是攔住了葉狂刀!
地面的耶律長戈,眼見葉狂刀差點又突破了巫女的阻攔,追殺了上來,不由面色煞白的加快了步伐,以極快的速度與前來接應他的餚軍部隊會合,在餚軍的護衛下往山下疾行而去。
山下
此時,殺出了重圍的天兵軍團,早已經呼嘯遠去,山下的餚軍也已經陸續都放棄了追擊。
望著呼嘯遠去的天兵軍團,耶律長戈蒼白的面容上,神色變得十分的難看。這好不容易釣上鉤的大魚,已經按到了砧板上的大魚,竟然是就這麼跑了……
耶律長戈覺得心口一陣悶堵,本來,他已經什麼都算好了,天兵一旦上鉤,絕無逃脫的可能。可是,他千算萬算,就是沒能算到葉狂刀竟然會這麼快就從夏曦來到了這裡!
葉狂刀的出現,打破了他所有計劃好的東西,使得這場釣魚圍點打援戰,徹底失敗。
耶律長戈冷著臉,一邊在餚軍將士的簇擁下疾行下山,一邊朝旁邊的將領沉聲問道:“前線的情況怎麼樣?前線的軍隊,是否有按照預定的計劃,向太原發起進攻?!”
旁邊的將領恭敬的回道:“稟大帥,前線大軍,已經按照原定計劃向太原發起進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