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爺爺講的可真好。”季末看著舞臺上拿著話筒講話的穆寧生,不住的點著頭,嘴裡附和著。
像極了認真聽課的三好學生。
乖巧,懂事,不粘人。
一邊認真聆聽著爺爺的諄諄教誨,季末轉過頭習慣性的瞄了一眼自家的穆三歲小朋友。
“哎媳婦兒,爺爺在上面講話你怎麼能不認真聽講呢。”季末看著和大表姐聊的熱火朝天的穆瑤,一臉不滿的批評到。
“閉嘴,老實看你自己的。”穆姐姐轉過頭看了一眼自家的小男人,淡淡的說到。
季末:“……”
“哦。”季末看了穆瑤一眼,點了點頭,弱弱的回了一聲。
等回去就跟爺爺打小報告,不僅不認真聽講,還對其他認真聽講的小朋友大呼小叫。
罪加一等。
季末收回目光,抬起頭看了看周圍差不多黑下來的天色……
轉過身子開啟一旁的揹包,翻了翻,從裡面拿出了一件連帽外套,穿在了自己身上,又把外套的帽子口在了腦袋上。
最後又從揹包裡拿出一個口罩,戴在了自己臉上。
武裝完畢,搞定收工。
“小表弟你這是準備去偷電瓶嗎?”一旁正和自己的好閨蜜聊著天的周梓琪注意到季末的一系列操作,有些詫異的問到。
這孩子是又犯什麼病了?
季末:“……”
“唉,我本想以一個普通人的身份和你們相處,可誰知換來的卻是疑問,所以我不裝了,我攤牌了。”季末看了周梓琪一眼,表情嚴肅而又認真的說到。
“攤什麼牌?”周梓琪看了季末一眼,非常配合的追問到。
“跟你說實話吧梓琪姐,其實我乃是這個宇宙中億萬中無一的遠古稀有血脈,非常的厲害,而且我這種血脈對於一種長相猙獰,性情兇猛,喜愛人血的遠古兇獸有著非比尋常的吸引力,不過這種兇獸厭惡陽光,是一種夜行生物,所以每每到了晚上我就必須要穿上我的裝備,隱藏自己的真實面目,以此來躲避兇獸的攻擊。”季末帶著口罩,露著一雙烏漆麻黑的眼珠子,語氣沉重的對周梓琪說到。
唉,這麼多年的忍辱負重,小男人承擔了不屬於他這個年齡的巨大壓力啊。
“說人話。”周梓琪看了季末一眼,沒好氣的說到。
白話了半天,小貓咪沒聽到一句有用的。
“咳咳,那個……實不相瞞,我有點兒招蚊子。”季末看了周梓琪一眼,一本正經的說到。
周梓琪:“……”
“小表弟你不去寫可惜了。”周梓琪看了季末一眼,表情認真的說到。
一個招蚊子讓他說的跟個山海經似的,讓他在這兒上學真是浪費了他的才華了。
“嘿嘿……其實梓琪姐我上高中的時候有給網站投過稿的。”季末有些小得意的笑了兩聲,看了周梓琪一眼,一本正經的說到。
“然後呢……”周梓琪看著季末,有些好奇的追問到。
“然後就……沒有然後了啊。”季末看了周梓琪一眼,訕訕的說到。
周梓琪:“……”
一旁悄咪咪吃瓜看戲的穆姐姐:“……”
還得是他家的小男人,就是如此的優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