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分鐘後,咱們的穆大教授正優雅的疊著一雙修長的美腿,一邊悠閒的吃著小水果,一邊美滋滋的看著電視。
而她可憐的小男人則是老老實實的坐在一張小板凳上面,低著腦袋,等待著坐在對面的周大法官的審問。
哎呀,不要這樣子直勾勾的盯著倫家看嘛。
呸,真尼瑪的噁心。
周梓琪看了季末一眼,語氣非常不善的問道:“說吧,你小子是什麼時候把我們家瑤瑤給糟蹋了的。”
季末抬起頭看向了周梓琪,臉上滿是真誠的說道:“我們是兩相情願的,梓琪姐。”
周梓琪:“……”
周梓琪狠狠的瞪了季末一眼,兇巴巴的說道:“好好說話,少在這兒跟我油嘴滑舌的。”
“我哪裡油嘴滑舌了啊,我說的就是實話啊,梓琪姐。”季末一本正經的狡辯著。
然後轉過頭對一旁正在津津有味看著電視的穆瑤問道:“媳婦我油嘴滑舌嗎?”
穆瑤淡淡的瞥了季末一眼,然後拿起叉子,叉起一塊兒蘋果放入口中:“你有口臭。”
季末:“……”一派胡言。
他最多就是有時候可能會有一種略腥的感覺,還是因為喝了那……
塞納河畔的春水。
“快點兒老實交代,你是什麼時候乾的好事。”周梓琪一臉嚴肅的繼續問道。
“我幹什麼好事了啊梓琪姐,是幫老爺爺找狗還是扶老奶奶過馬路了,我怎麼不記得了啊。”季末眨著他純真的大眼睛,一臉懵懂的問到。
下一秒。
“老孃讓你皮!”周梓琪惡狠狠的說著,然後伸出手,一把拽住了季末的耳朵,狠狠的扭了扭。
“嘶~梓琪姐,疼疼疼,你快鬆開,男女授受不親啊。”季末呲牙咧嘴的說著。
這手勁是真的一點兒都沒摻假啊。
周梓琪稍稍放輕了些力道,繼續扯著季末的耳朵,轉過頭語氣溫柔的對一旁的穆瑤問道:“瑤瑤我這樣可以嗎。”
“給留口氣就行。”穆大教授非常大氣的說到。
季末:“……”西湖的水,我的淚~
耶?我為什麼又發了語音。
周梓琪轉過頭重新看向了季末:“聽見了吧,你家大人發話了,給你留口氣就行。”
季末低垂著腦袋,默不作聲,他現在已經心如死灰,沒有任何事情能夠讓他再有半分的情緒波動了。
“哎~疼疼疼,梓琪姐你輕點兒。”季末歪著腦袋,吱哇亂叫到。
除非被人扯住了耳朵。
“問你話呢,給老孃裝什麼深沉。”周梓琪說著,手上又是扭了扭。
“嘶~聽見了,聽見了,梓琪姐我再也不裝了。”季末連聲求饒。
“說,還皮不皮了!”周梓琪惡狠狠的說著。
“不皮了不皮了,梓琪姐我再也不敢了,你先鬆開我,我向你保證,你問什麼我就說什麼。”季末非常沒出息的求饒到。
出息有個卵用,能治耳朵疼嗎。
“說,有沒有偷看過別人洗澡。”周梓琪鬆開了季末的耳朵,然後一臉兇狠的質問到。
季末:“……”
“我偷看過她洗澡。”季末弱弱的說著,悄咪咪的伸出一根手指指向了一旁吃瓜看戲的穆大教授。
穆瑤:“……”吃著吃著就把瓜吃到了自己身上。
小男人現在是越來越放飛自我了啊,什麼都敢往外亂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