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展鉞再次管她叫了一聲“三八”,喬靈兒氣得眼前發黑,險些背過氣去。
這混蛋可真是白長了如此俊俏的一張臉,看著一副文質彬彬、人畜無害的模樣,怎麼說出口的話,如此低俗?
但奈何自己的小命都捏在展鉞的手裡,喬靈兒還不敢亂動。
不過,這口氣,驕傲的喬靈兒焉能咽的下?
“混蛋,你才是三八,你全家都是三八,你無恥——呃——”
喬靈兒這話還未說完呢,便被絲毫不懂對她“憐香惜玉”的展鉞,用另外一隻手緊緊的扼住了喉嚨,突如其來的窒息感,瞬間讓喬靈兒還沒說完的後半截罵人的話,堵在了喉嚨裡,無法再出聲。
“你最好是閉嘴,你這脖子挺細的,萬一我手上的力道把握不準,一個不小心給掐斷了,以後你想說話都沒機會了。”
展鉞惡狠狠的威脅著喬靈兒道。
喬靈兒見展鉞如此“惡毒”,心頭那叫一個委屈。
向來習慣了被眾人追捧,捧在手心裡哄著的她,幾時受到過這樣的委屈,一時之間心中百感交集,淚水更是跟斷了線的珠子一般,自喬靈兒漂亮的臉蛋上不斷滾落。
喬靈兒本就長得絕美,如今緊咬下唇掉金豆豆的委屈模樣,更是一副“我見猶憐”,讓在場之人看了無不心疼。
但這心疼的人當中,自然是指在場的大老爺們,至於那些女修,倒是沒多大的感覺。
而那些男修之中,當然不包括與展鉞交好的死黨。
喬靈兒固然美得清麗脫俗,但相比較自己的好兄弟,他們更為關係的當然是展鉞的安危。
展鉞當然也不是傻子,雖然他對自己的逃命速度很有自信,但在場之人不乏高手,萬事不能想的過滿。而且,喬靈兒是道門弟子,地位不俗,追求者更是不計其數。如今他當眾讓喬靈兒出醜,就算是喬靈兒礙於自身安危不敢輕舉妄動,可按照他推測,在場的這些道門弟子八成已經被他給氣壞了。
別說是道門了,還有喬靈兒的其他追求者,在這麼多人的絞殺之中想要逃脫的話,難度很大。
就算他的速度再快,可也架不住這麼多人的狂轟亂炸,只要不小心被其中一人的攻擊給攔截了一下下,那他想要脫身就難了。
而且,在這麼多人的絞殺之中,想要活命也很難。展鉞對自己的小命可是在意得很,當然不會願意讓自己的小命交代在這裡,所以他就乾脆綁架了喬靈兒當自己的擋箭牌。
雖然身為一個大老爺們,讓一個女子做自己的擋箭牌,聽起來多少有些不光彩,可是能做出這樣事情的人,肯定不是光他自己。而且,生死關頭,誰還管光彩不光彩,在展鉞看來,自己能安全脫身,安然無恙才是最實際的。
“小賊膽爾!”
道門弟子見展鉞居然綁架了喬靈兒當擋箭牌,一個個都亮出了自己的法器。
“放肆!”
其中一個看起來頗為英俊的青年怒髮衝冠的看著展鉞大聲道:“大膽展鉞,若是你放下靈兒,我還可以考慮饒你一命!”
“饒我一命?”
展鉞不屑的撇了撇嘴,道:“你算哪根蔥?你的話固然可以代表你自己的意思,那其他人呢?”
說著,展鉞向著其他人投去了一眼,接著說道:“光你一人放棄追殺我有什麼用?若是你能代表其他人的意思,說不定我還能考慮考慮。”
“這你放心!”
只聽那人一副理所當然的模樣回答道:“我是薛仁,乃是金羅觀觀主之子,一言九鼎。若是你放下靈兒,我可以對你既往不咎。”
金羅觀?
還金鑼火腿腸呢!
展鉞在心中忍不住嘀咕了一句。
看來此人便是在弟子諮詢中那個法寶無數的道門領袖薛大山之子,想不到他們兩個法寶無數的人,居然是在這種情況下首次接觸。
金羅觀乃是道門巨擘,雖然論修為,薛仁不如王佐,但在身份上,卻是卻是比王佐更為顯赫,若是說這薛仁能代表在場道門弟子也不為過。
而且,在其他的心裡,想必是與薛仁想的一樣,都想救下喬靈兒,既然如此,目的一致,那也可以說薛仁的意思便是他們的意思。
“那王佐呢?”
展鉞向著道門弟子區域,那個看起來修為最強的人看去。
雖然他相信其他人會願意讓薛仁代表他們,但王佐可是道門當代第一強者,自然有著屬於自己的驕傲。
那王佐是否願意讓薛仁代表自己出頭,還是未知之數,展鉞可不會傻到僅憑薛仁一句話,就將其他可能發生的情況給忽略。
“你若放下喬靈兒,一切好說。”
“好,就算你們道門同意了,那其他宗門呢,魔宗與佛宗呢,他們能同意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