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轉頭看見坐在木鳶身體前邊獨自一人飲酒猶如一坨肉山的長工,時不時偷偷的看自己,目光怪怪的,於是陳青從座位上起身走了過去,也坐了下來到:“長工師兄,師弟臉上有字嗎?你為何用這種眼光看著我。”
長工嬉笑著神神秘秘的豎起一個大拇指,對陳青擠眉弄眼到:“師弟好手段,教教師兄唄。”
陳青愣了一下,到:“長工師兄此言何意?師弟捉摸不透。”
“哎呀我的好師弟,師兄入清塵宗修道五十多年,至今連個異性道友都沒有,你看你進入清塵宗才幾年時間,身邊那兩位,一個美如仙,溫柔婉約。一個家碧玉,乖巧可愛。師弟不妨教教師兄,讓師兄也好找個道侶,在這修行之路上不至於孤苦伶仃啊!”長工喝口酒,繼續著,差點聲淚俱下。
“額…”陳青沒想到這長工師兄叫他過來竟然時為了這事兒,想必是有些誤會,他也沒有解釋而是低下頭,故作神秘的聲到:“這種事情吧,師兄你是生優勢,你不知道吧?”
“嗯?”長工瞪大了眼睛,兩顆眼珠子在那張肥胖猶如大餅的臉上點綴。
陳青笑道:“這種事情,首先要臉皮厚,死纏爛打。長工師兄就很有先優勢啊!”
長工一頭霧水,突然恍然大悟,喊道:“臭子,你好耍我。”
他搖晃著身軀站起來要教訓一下陳青,可是看見了陳青身後撐著油紙傘的關山雪突然出現,他就像老鼠見了貓一樣,委屈巴巴的坐在地上,喝了一口悶酒。
“沒理啊沒理。惹不起啊惹不起。”長工師兄美酒入喉,肝腸欲斷。
陳青示意關山雪離開,自己盤腿而坐,到:
“師兄不要怪罪,我開個玩笑。”
長工冷哼一聲,拿起手中的酒壺,喝了一大口,醉意微醺,兩頰變紅,將懷中的酒壺扔給陳青。
“嚐嚐?”
陳青接過酒壺,苦笑這到:
“師弟不勝酒力,既然師兄盛情難卻,師弟卻之不恭了。”
陳青一仰而盡,然後愣住了。
進入喉嚨的液體並不辛辣灼燒,而是平談無奇的感覺,這那裡是什麼美酒,這分明就是水啊。
陳青愕然,這甘泉也能醉人,不會吧。可奇怪的是這個長工師兄已經醉的不省人事,口中還不停的喃喃自語:
“眾人皆醒我獨醉,眾人皆仙我為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