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言語顯然激怒了其中一個首領版的大人物。大人物一下子跳出來對著同謀就是猛的一頓鐵冷的短劍攻擊,同謀躲閃自如,完美的起跳,完美地降落。
“就這?”同謀不屑地問,“想當年先皇把你們這隻暗衛交給蕭乾的時候何等的盛況,將我風家追逐白石千里,盡數斬殺,如今倒是越發落魄了!真是一代不如一代,草盛豆苗稀啊!”
不聽他說出來,還真感受不到他的諷刺意味之強,每一個字句都是困苦至極,不是同謀身體的困苦,而是誇苦皇帝和樂騰的苦楚,令他們怒而無法言說,最好把他們氣到歸西天。
首領被他激怒了,身後如同海上那般槍林彈雨。同謀恍然大悟,船上的劍雨不是普通人能夠做出來,真正的指示者不是張侍郎也不是蕭君武,而是處在皇宮的那位,看似把自己的大權交給蕭君武,其實自己背地裡藏著的東西多了去了。
同謀低頭嘲笑的時候,首領趁機發揮,將灌了毒箭的全部扔到同謀的周圍。
所有的毒象是病毒一樣在同謀的周圍蔓延,直到毒氣像水蒸汽一樣被蒸發到頭頂,將同謀圍成一個圓球。同謀有些恨自己剛才大意了才被人趁了空子,他的步伐止步於此,他不能前進也不能後退,這種毒,腐蝕了落葉和表面的黃土。
“你們也只會用毒。”同謀嘲諷地說了一句。
但是即使他停留在這裡也無濟於事,終歸他是要呼吸的,他所有的空氣僅僅侷限於一個球形的小場地,終歸是要被毒腐蝕骨肉的。
“不過,用毒的這件事還真像你們得主子一樣下賤卑鄙。打不過就用毒殺死別人,你們主子的老相好樂騰知道嗎?聽說樂騰樂善好施給自己的妻女祈福,看來是白作數了。”
首領聽到這句話,反應很大不過盡力掩飾了下去。
同謀閉上了眼睛,如果樂以晗在這裡,她會說:大哥他們用毒用的好!既然是他們先破了例子用毒攻擊別人那俺們也要跟隨時事的變化隨機應變。毒是個好東西啊!
但這些不是樂以晗說的話,樂以晗會說什麼他也不知道,但是他眼前浮現的就是這種場景,樂以晗對他說著上述話。
人之將死也不過如此。不過有些後悔沒有好好和阿晗道別,他們還沒有相認呢!就如蕭君武所言,他死了之後沒有人會知道樂以晗的親生父親是誰。他將永世無人問津。
......
首領看著地上只剩一堆黑水的同謀身體,不屑的看了一眼,敢阻擋他的人就只有這一個下場。
另一個穿著平常的人站到首領後面跪下來,說:“陛下,還要去找永固郡主嗎?”
皇帝冷笑這說:“要,為什麼不要。”當初他為什麼要對風家趕盡殺絕,風家的人都是省心的人不錯,但是卦象上說,風家將會出一個女帝,稱霸大夏。
這種事情,是大夏的恥辱,這種皇帝是要被後事唾罵,並且不得進入祖宗墳墓的。
另一邊,樂以晗等了好久好久,久到她緩過來勁兒圍著大樹林子跑了半圈,找到一條小溪,順著溪流走到下游泡腳。
她嘩啦嘩啦地哼著曲子,等了好久也沒等到同謀,心裡漸漸生出一個不好的感覺,她從溪邊回來,問道:“他回來了嗎?”
“沒有。”一個暗衛從暗處出來,回答道。
樂以晗心中的不好的感覺愈演愈烈,整顆心猛然間跳動地不停,她沒有心思去數脈搏的跳動頻率,但是她憑醫生的意識知道,至少是每分鐘一百次,幾乎要跳出來了。
“你們去找找他,我心裡總有一種不好的感覺。”樂以晗覺得朝廷裡面的應該針對的人是她而不是同謀。她心裡祈求道:可別出什麼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