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餘的道士喊道:“御師兄,清先生會看好路的,您別再動用靈力了!外界會對您身體產生壓迫的,御師兄!”
少年心裡快樂,飛到劍上風馳電之閃過銀河大道,並沒有聽到這一生勸告。
他如疾風,來也匆匆去也匆匆。
清酒度娘將粉末摸到老鬼的老鬼的眼睛上後,從吸血鬼身上截了一塊布帶遮到老鬼的眼睛上,黑窟窿似的眼睛凹槽裡撒上白色的粉末,肉眼可見的速度之下那些破敗的腐肉爛肉一同隨著新肉長起,此起彼伏之下是一番新生,別具一格的新生。
“老鬼,疼嗎?”
“不疼。女娃子你少用點,這是好東西,我撒上一點就夠了,你把剩下的留下來儲存到一個安全的地方,等到以後你身體上留疤的時候還能再用幾次。”
“這說的,你徒弟我好東西多的呢就是不說而已,會稀罕這破玩意?”
清酒度娘說著就將剩餘的粉末塞回老鬼的衣服裡,看著自己白色的手皮上沾上了數不清的灰燼,無奈地說了一句:“老鬼,咱先不說別的,就你那衣服是不是該考慮換一下了?”
“不換,我喜歡的緊,才不要換。”
老鬼緊緊了自己的衣服,上面在沒有他母親的氣息,可是愛意永存,母愛無邊臨行密密縫意恐遲遲歸,這身衣服是母親愛意最好的表達,雖然母親不會說話。
“好吧,不換就不換,但是你先披塊布我找個人給你縫縫,欸,蘇謝不就是擅長女工嗎?等他回來我給你洗完讓他給你縫。”
清酒度娘慷慨的計劃著勞累蘇謝的事情,這種幹活的事情怎麼可以讓淑女做嘛!
老鬼瞥了一眼,問:“你還會洗衣服?”
“......”
吸血鬼:感情她啥都不會啊!
清酒度娘:“我不會是不會,但我可以找人洗嘛!”
雖然清酒度孃的懶在老鬼計劃的範圍內,但是他還是忍不住諷刺幾句:“找人洗?你還真是懶到家了!那個男子若是真娶了你還不得再娶幾房小的供著你?幸好幸好,他還是精明的,沒有娶你。”
清酒度娘覺得這是個不錯的方法,還省得請丫鬟了。
“這樣想來好像也不錯!”
吸血鬼笑了:“曖子說,若是家中無錢,就讓她夫君買幾個小的,一來可以生孩子當童工,二來可以免得請丫鬟的費用。你們兩個還真是不謀而合,一樣的精打細算。”
清酒度娘斟酌了一下,覺得自己不會顛覆他們的思想觀,就說:“我其實也是不願意女性生孩子的,至少我是不願意生孩子的,多疼啊,從鬼門關走了一趟後再回來,半條命都沒了。想想就可怕。”
生孩子這三個字,在孤山曖子面前最少少提到,前期是因為害怕留疤痕或者自己死亡,後期是因為懷胎九月腹中的孩子是自己的丈夫和別的女人的,多多少少是她心中不能提及的痛苦。
“曖子生了別人的孩子。”
吸血鬼的聲音有一種別樣的孤寂,彷彿是一隻被遺棄在荒原的野鳥,不曉得來處探不到歸途。
曖子肯給蕭衍生孩子,一定是愛到了極致,可就是那樣一個灑儘自己真心的人最後得到的結果並不是很好,背叛,傷心,痛楚就像洪水一般賭賽到當時的曖子心裡,難以言盡的委屈和不願放棄的孤傲就這樣支撐著她向自己的生下的兩個孩子下了殺手。
她揮手扇子,一陣狂風過去,直直撲向那兩個孩子。她想著:帶肯定是帶不走的,自己走後這兩個孩子肯定命運孤苦,自古以倆有幾個積木是真心對待繼子和繼女的?
在她還沒有看到那兩個孩子死於自己手下的時候,另一陣風阻擋了她對兩個孩子的襲擊。她不打算反抗,死了就死了吧!如果還能再蕭衍心上留下濃墨重彩的一筆也是好的,終究先愛上的人就註定了卑微,連哭訴都找不到可選的物件。
清酒度娘佩服曖子的精神,敢給人皇蕭衍戴綠帽子,勇氣可嘉。
清酒度娘說:“女人肯給男人生孩子就是一件了不起的事情,還管什麼孩子是不是男人的幹什麼?”
吸血鬼大笑幾聲,怪異至極。
“說得好。可是曖子生的孩子是蕭衍和另一個女人的,你怎麼看?”
清酒度娘停頓在了原地,不敢再前行走,就如同前方站著洪水猛獸,避無可避。
螟蛉有子,蜾贏負之。竟然是這種意思嗎?不經當事人同意就代孕?
犯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