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公公點點頭出去了,雲子辰看著笑靨如花的人無奈的搖了下頭說:“月兒,你這幸災樂禍的,好像這個事和你無關似的,別的女子聽到這樣的流言都已死明志了,你可倒好,笑的比白芙蓉還高興。”
月溪臉上的笑容斂去,雙眼含淚的看著雲子辰說:“夫君,我真的沒有做這些事,罷了,我說了你也不會聽,唯有一死才能證明我的清白。”然後哭著站起來,跑進寢殿,雲子辰無奈的笑著站起身走進去,看到月溪正在掛白綾,看了她一眼在一旁坐下,然後饒有趣味的看著她的假意上吊。
月溪見他一臉看好戲的表情坐在一邊不來攔著自己,繫好結之後看著他說:“夫君,你當真不信我麼?我真的會以死明志的。”雲子辰把玩著手上的東西,頭也沒抬的說:“哦,知道了。讓我看看你的決心。”
月溪噘著嘴看了他一眼,然後轉過頭把頭放綁好的環裡,一咬牙踢掉了凳子,腳剛離凳月溪還沒感受到疼,雲子辰手上一動白綾斷裂,把快要掉到地上的月溪抱進懷裡,後退兩步把她放床上,翻身把她壓在身下看著她說:“玩夠了麼?沒玩夠你還可以試試匕首和毒藥。”
月溪伸手環住他的脖子說:“我就知道你捨不得我死,嘻嘻”雲子辰剛打算說話,樂瑤跑了進來,看到他們的樣子紅著臉轉過身說:“皇上,娘娘姜公公已經查出人了,讓奴婢來請皇上和娘娘。”
月溪抬頭說了一句:“知道了,你先出去,本宮馬上就來。”樂瑤出去後月溪看著還壓著她的人說:“還不起來,去看看白芙蓉這次又買通了我宮裡什麼人。”
“親我一下我就起來。”
“憑什麼?”
“第一憑我是你夫君,第二憑你剛剛嚇到我了。不親的話我今晚就會夢魘,然後明天沒精神處理政務,然後被白丞相鑽了空子...”
巴拉巴拉說了一大堆和親不親他無關的事,月溪瞥了他一眼,在他嘴上印上了一個吻,然後看著他說:“可以起來了吧?”
雲子辰心情大好牽著月溪走了出來,院中已經放好了兩把圈椅,還有一方桌子,桌上還有冒著熱氣的茶水點心,牽著月溪坐下看著姜公公說:“你查到人了?是誰?”
姜公公衝後面使了一個眼神,兩個小太監推著戚公公走了出來,把他壓在地上跪下之後又回人群裡了,姜公公上前說到:“奴才問遍了辰夕宮所有人,他們都說是先聽戚公公說起的,而且奴才在戚公公床鋪下發現了這個。”
雲子辰接過點心一看,上面寫著這些天宮裡流傳的謠言,還有一些添油加醋沒來得及說的,合上冊子看著跪在地上的戚公公說:“誰指使你這麼幹的?為何誣陷鈺貴妃,若說實話朕饒你一命。”
戚公公卻一臉無所畏懼的說:“皇上,奴才不知道您在說什麼,這只是奴才閒來無事寫的話本而已,奴才記得好像沒有宮規規定不許寫話本吧?”
雲子辰以為他要麼一上來就求饒,要不然就咬死不承認冊子是他的,沒想到他卻大大方方的承認這個是他的,看著他說:“那這些為何與最近宮裡鈺貴妃的謠言一模一樣?”
“皇上,奴才只是偶爾會和別人討論一下,誰知道他們聽去誣陷娘娘啊。”
雲子辰見他軟硬不吃,就知道從他這裡問不出什麼了,看著姜公公問:“你聽誰說是他傳出來的?”
姜公公指了兩個小太監說:“就他們兩個,他們親口說是戚公公說給他們聽,然後和一人給了五十兩銀子讓他們傳揚出去。”
雲子辰盯著那兩個跪在地上瑟瑟發抖的小太監說:“姜公公說的可屬實?你把那日他說的話在說一遍。”
跪在右邊的小太監磕了一個頭說:“皇上饒命啊,那日戚公公神秘兮兮把奴才兩人叫去,教奴才們怎麼說,他還說只要我們把這個傳出去便每人給五十兩白銀,奴才想著這流言是最難查清的,即使查也不會查到奴才頭上,就答應了。問他為何這樣傳播娘娘的謠言,他說是上次娘娘逃出宮時連累他捱打,他恨娘娘才如此,其他的奴才一概不知啊。”
另一個太監點頭同意了他的話,雲子辰又看著戚公公說:“你還有什麼好說的?”
戚公公卻扭頭說:“奴才沒給過他們什麼銀兩,也沒讓他們出去傳播娘娘的謠言。”
雲子辰看他硬是不說,讓姜公公再去搜他床鋪,沒多久姜公公就回來了,手上還拿著一張銀票,雲子辰接過一看,五千兩,這個白芙蓉還挺有錢,上次買通別人也是五千兩,把銀票遞給月溪說:“看著來氣,給你了。”
月溪高興的接下銀票說:“謝謝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