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子辰寵溺的看著她笑著說:“好,那就罰酒三杯,給月兒出氣。閔愛卿平身吧。”
“謝皇上。”閔堂爬起來擦了一下額頭的汗。
雲子辰拉著月溪坐下,看閔堂站在一旁說:“閔大人坐吧。”
“微臣不敢,微臣怎能與皇上平起平坐。”
“現在不是在京城,不用如此多禮,坐吧。”
“微臣遵旨。”
月溪見他們都坐好了,看著雲子辰說:“夫君,我能吃了嗎?我早就餓了。”
“吃吧。”雲子辰剛說完月溪就拿起筷子大吃特吃,雲子辰無奈的搖搖頭對閔堂說:“閔愛卿見笑了,鈺貴妃平常讓朕寵慣了。”
“怎.怎會,娘娘待人真誠性格直爽,怎會是見笑呢。”以前聽上次的林欽差說娘娘端莊嫻雅,怎麼自己這次見到與他說的完全不同呢,別的女子在男人面前無不在意自己的形象,這娘娘到是大不相同,皇上還對她寵溺至極。
桌上月溪吃的歡快,雲子辰卻是隻看著她吃,閔堂更是動都不敢動,月溪抬頭問他們:“你們怎麼不吃啊?”然後夾起一筷子菜遞雲子辰嘴邊說:“夫君你試試,這家酒樓的味道不錯。”
閔堂看見有些吃驚,這天下誰敢對皇上如此無禮,拿自己吃過的筷子夾菜喂皇上。更讓他吃驚的是皇上居然自然而然的張嘴接下,如此自然一看就是平常經常這樣,而且聽聞鈺貴妃出身青樓,她卻無一點風塵女子的氣息,反而像是被大戶人家嬌寵出來的。
雲子辰嚥下月溪夾給他的菜之後,看到閔堂一直盯著他們,才想起來自己又忘記注意形象了,清了清嗓子說:“閔愛卿也吃吧,無需拘禮。”
“謝皇上。”雖然雲子辰說不用拘禮,閔堂也不敢放肆,只吃了幾口就放下了。
一頓飯下來除了月溪其他人都沒吃幾口,閔堂是不敢放肆,雲子辰是一直盯著月溪看忘記吃,見月溪放下筷子,拿起帕子給她擦了一下嘴問:“吃飽沒?沒飽我讓他們在上一點。”
月溪瞪了他一眼說:“你當我是豬啊。”
雲子辰揉揉她的頭到貨:“那你也是最好看的豬。”然後抬頭吩咐一旁的雲樂去叫人收了,然後上了一壺茶,看到一旁有些呆愣的閔堂,嘆了口氣,自己怎麼老忘記注意形象呢,臉都丟盡了。
清了清嗓子問還在發呆的閔堂:“今日下午朕見你帶一群人急匆匆的,是東州府又出什麼事了?”
閔堂回過神回到:“回皇上,是最近東州府出了一個賊人,已導致多人死亡,微臣無能一直未找到兇手,今天下午又收到一起報案,又是那賊人所為,所以帶人去查。”
月溪有些奇怪的說:“賊不是偷東西的嘛?還兼殺人啊?”
“娘娘有所不知,此人說是賊但又不是賊,他不偷金銀財帛,卻偷....”
月溪又問:“偷什麼?難道是偷女子的採花賊?那為什麼要殺人啊?”
閔堂有些尷尬的說:“也不是採花賊,他偷人是偷人,但不是偷女子,是偷男子。城中長相俊美的多遭毒手,有些平安歸來,有些卻被虐待至死。”
月溪呆了一下,然後小聲的在雲子辰耳邊問:“怎麼這做事習慣像雲清言啊?不會真是她吧?”
雲子辰敲了她一下額頭說:“不許胡說,瑞城離這裡十萬八千里,怎麼會是她。而且聽閔堂的話那人應該是獨自一人,雲清言她又不會武,不可能是她。”然後看著閔堂說:“你從頭說說怎麼回事。”
“回皇上,此事大概是半個月前開始的。有一戶人家的小廝來報說他們家的公子不見了,微臣以為是那個公子是出去遊玩未和家裡人說,就未細管,只是讓衙役們去找找,可是下午就收到報案,在郊外發現了他的屍體,臣帶人趕去時卻見他....”
雲子辰突然打斷他的話:“死狀不用描繪了,鈺貴妃膽小,你直接說。”
閔堂楞了一下接著說:“反正就是死狀悽慘,查了幾天一無所獲,第三天的時候臣又收到報案有一戶人家的公子不見了,這次臣不敢怠慢,立即讓人去四處查詢,可是下午時還是找到了他的屍首。一個月下來已經十多個公子慘遭毒手。有些活著回來的公子雖然平常無大事,可就是....”
見他突然不說了月溪問:“就是什麼你接著說啊。”
閔堂結結巴巴的說:“就.就是不能.不能人道了。”
月溪瞪著一雙大眼睛盯著他問:“什麼是不能人道?”
一句話問出來,讓在場的三個男人同時紅了臉,閔堂紅著臉沒回答,月溪打算再問卻聽到雲子辰說:“月兒,別問了,讓閔大人接著說。”
月溪點點頭不再問,雲子辰看著閔堂說:“你接著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