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溪生氣的盯著他,不知道過了多久,雲子辰嘆口氣,拿出被自己藏袖子裡的東西,遞給她說:“本來打算你生辰時送給你的,現在還沒做好呢。”
“你親手做的?”看著手上的白玉髮簪,因為還沒雕刻好,所以看不出來是什麼花。
“當然了,去年不是答應你親手做一支髮簪給你嘛,我學了好久。”
月溪把東西還給他說:“今天我什麼都不知道。”
“好。到時候給月兒一個驚喜”雲子辰收回東西后,月溪靠在他肩上說:“你是皇上,一直養尊處優的,為了我做這個做那個,我卻什麼事都沒為你做過,連....”
雲子辰知道她要說什麼,打斷她的話:“你只要在我身邊就行,要不然我這些不就白學了嘛”
“好,以後至死不離開你。”雲子辰看著她,揉揉她的頭什麼都沒說,此時無聲勝有聲...
孟星闌出皇宮出來,想起剛剛月溪自如的向皇上撒嬌,耍賴彷彿這樣的事是很平常的,若平常皇上不寵她的話月溪也沒有這麼大膽吧,滿懷心事的回到駙馬府,看到雲清言從外面神采飛揚的回來,身後還有一個被綁著一個男子。
“皇上上次已經訓斥過,並明令不許你再做這種擄人之事,你不知悔改還敢上街擄人。還有你們,上次皇上已經說過誰在縱著公主擄人就立即砍首,你們是不怕死嘛,趕緊把人放了。”
“本公主看誰敢放。駙馬,本公主今日好不容易找到一個合口味的,你讓人放了他,怎麼?今晚你陪本公主就寢啊?”
跟在後面的人面面相覷,不知道該聽誰的。孟星闌看著那群人說:“還不放人?再不放人本官立馬進宮稟明皇上,砍了你們的頭,公主是皇上親姐不會有事,你們呢?你們有幾條命陪公主胡鬧?”
那幾人剛準備放了被綁住的人,雲清言又開口阻止:“今日誰敢把他放了,本公主立馬要了他的命。”那幾人又不敢動了。
孟星闌走過去,推開那幾人,給被綁著的人鬆綁,揭開他頭上的頭罩,孟星闌突然笑了:“怎麼又是你?”眼前赫然是上次皇上來駙馬府時,被綁來的那個人,只是上次因為皇上在,所以他逃過一劫,沒想到他今天又被綁了。
那人轉轉剛剛被綁的手腕說:“可能是我長的英俊吧,這次多謝你了,告辭。”
孟星闌看著他瀟灑轉身,叫住他:“公子,時近正午公子肯賞臉用頓便飯嗎?”
“不必,君子不是嗟來之食。”
“公子莫要誤會,在下只是覺得有公子頗有緣,並無它意。”
那人轉過身看了看他說:“不必,我還有事,先走了,有句話不得不說,這個公主配不上你。”
那人走遠之後孟星闌看都沒看一邊氣急敗壞的雲清言,直徑進了府中,雲清言跟在他後面喋罵不休,孟星闌充耳不聞,走進書房剛關上的門就被雲清言踢開,氣沖沖走進來指著他說:“本公主剛剛和你說的話你沒聽見是不是。”
孟星闌坐下開始處理公事,淡淡的說了一句:“公主沒事回去吧,我還有事務要處理。”
雲清言伸手把他手上的東西抽出來,然後扔在地上說:“拿本公主的話當耳邊風,你剛剛把人放了本公主今晚怎麼辦,要不然你去本公主放裡伺候我。”
孟星闌冷冷的看著她說:“公主現在是越發的不要臉了,你院中的那十幾個,被你從孌童館買回來的人還不夠伺候你?非要上街擄人。公主回吧,我沒空與你閒聊。”
“沒空與我閒聊,有空與柳月溪私奔,柳月溪真是好手段啊,不僅把你的心栓的牢牢的,還把皇上死死的握在手心裡,這次與你私奔都能被原諒。”
孟星闌聽完她的話很是疑惑,這事雖不是真的,但訊息都被鎖的死死的,連幾位王妃都不知道,宮裡的嬪妃也只以為月溪是得罪皇上,被關了幾天但又私自逃跑最後被抓回宮,裡面有他的事沒幾人知道,她怎麼知道這事,這事除了皇上身邊的雲樂和姜公公,那就是辰夕宮裡的人知道了,雲樂和姜公公他們知道事情的真相,也肯定不會瞎說,所以辰夕宮裡有她的人。
“辰夕宮裡你安排了幾個人?”
雲清言見他一針見血的問自己,摸摸鬢邊說:“為何要告訴你?本公主想安排幾個就安排幾個。”
看見她這樣又想起在牢裡時皇上告訴他的話,怒視著她:“當初燁王府的丫鬟,害月溪小產的人也是你的吧。”
雲清言笑了幾聲:“呵呵呵,沒錯,我怎麼會容忍那個賤人生下你的孩子,最後母憑子貴進駙馬府礙我眼。”
想起皇上說月溪體內還有寒毒,一直未解,御醫也束手無策,“你下的什麼藥,解藥在哪?”
“無藥可解的絕子藥,此生此世她都不會再有孩子。”
話音剛落一隻大手掐上了她的脖子,“雲清言,當初你拿月溪威脅我,讓我娶你,我既已娶你你為何還要害她。你要弄死我與她的孩子下尋常藥就是,為何要害她一輩子做不了母親。信不信我今天就掐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