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魚兒白了他一眼:“盡心盡力了,母蚊子都別想湊近皇上。”
吳防寒:“……”
“如此也不太行,皇上是一國之君,身邊總要有人奉養……”
薛魚兒一聽這個便來氣,叉腰道:“國公爺事兒還沒理清楚,或是少管閒事得好!”
別人都有資歷說話,你吳防寒也沒有!
要是當初不是夫人,你有臉活到此時?
吳防寒看著她,探口道:“薛姑娘你誤解了。我並非讓皇上納妃,只是想有人奉養皇上。皇上日漸瘦弱……”
“怎麼曉得夫人便不瘦弱了?”薛魚兒道,“我把話放在這裡,夫人不回來,誰敢往宮裡送女人嚐嚐!”
她和月見幾個道:“我們沒有保護好夫人便經無顏面對夫人了,遙遠倘如果她回來,察覺皇上都經是別人的了,我們便萬死難辭其咎了。”
月見和寶兒都點頭。
月見聽到楊玉便紅了眼圈:“娘娘怎麼還不回來?我做夢都夢見她回來了。”
薛魚兒道:“哭什麼哭,收起眼淚,夫人一定能回來的。”
她年紀最大,幾人隱隱以她為尊,因此這般說了後,其別人都不敢說什麼了。
南疆皇宮。
國師摸摸鬍子對司馬仲徹道:“皇上這招最厲害,既緩解了和安南之間的局勢,也順當辦理了楊玉的身份。”
司馬仲徹傲然道:“我想做的事兒,一定要成功。”
“那皇上可想過,那三公主還會捅婁子?”
司馬仲徹道:“我和她便是交易。她要是做不到她答應的,那她也沒需要在世了。”
對安南,他只是金蟬脫殼,並不懼怕;他想要的,便是三公主的身份而。
遙遠如果是三公主想要煽風點火,最壞的結果便是殺了她和安南所有的人,而後謊稱三公主留下,而後和安南反目成仇。
如此的結果,他沒什麼承擔不起的。
國師摸了摸鬍子道:“皇上既然經決意如此,臣無話可說。”
聽他的語氣,反應不是那麼樂意。
司馬仲徹滿腦子都是楊玉,完全聽不進任何其他建議。
他此時擔憂的僅有一件事兒,那便是安南三公主來了之後,楊玉感情會不會因此有顛簸。
他認真地和楊玉道:“你雖說借用了她的身份,實際上也贊助了她,對不對?”
楊玉嘆了口,內心想,她擔憂的除了這個,主要是和司馬仲徹的感情,沒到談婚論嫁的份上啊。
前塵往事如何,她全部忘掉;這幾個月相處下來,還沒有培植起來可以走進婚配的感情。
司馬仲徹不曉得是沒意識到或是有意紕漏她的楊忌,岔開話題,帶著幾分奉迎的語氣道:“我曉得最近你都很悶,我再帶你去一趟林子好不好?”
楊玉有幾分不美意圖,道:“算了吧,我沒有很想去。”
司馬仲徹笑了:“你是不是覺得我太忙,因此不美意圖?安心便是,為了帶你出去,前幾日我經通宵達旦地把該做的都做了。而且我們當日來回,延遲不了什麼事。更何況,此時安南那兒暫時鞏固下來,也沒有什麼好擔憂的了。”
他說了這麼多,便是為了撤銷她的疑慮,不讓她自責,楊玉內心有數,或是感動的。
“嗯,那便去吧。”她躊躇了一會兒後道。
她這些日子回來看書,又有了些新的察覺,再去實地範例一下,可能會更好。
“那便這麼說定了!”
“,”楊玉小聲道,“能不可能以帶上伊人?伊人最近都很乖,它在這裡也憋得厲害。你要是不安心便是它,便再帶些侍衛看著它,如何?”
司馬仲徹想了想,雖說不肯意,卻或是不想拂她的意,便答應了:“好。”
便如此,過了兩天,司馬仲徹帶著楊玉,背面幾十個侍衛圍著伊人,一起進了林子裡。
只是司馬仲徹和楊玉在前面,其餘人和伊人遠遠地隨著。
伊人很久沒出來,最愉快,好奇地四處審察,時時去逗弄逗弄碰見的小動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