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動作,他只對楊玉和大河做過……
秦謝舟的手停在半空,心理經不曉獲得了何處。
衛夫人平復了一下心境,讓秦謝舟也坐下,和他提出了和薛魚兒相似的請求。
只是沒有那麼僵硬直接,婉轉了些許,也毫不讓秦謝舟退縮。
“這宇宙不可能一日無主,我不希望我的女兒背上紅顏禍水的罪名。”衛夫人性,“不管她身在何處,我都希望她可以放心。”
“你難過,不應該拿著宇宙來陪葬。你一日不登位,便一日不得平靜。”
僅有塵埃落定,能力粉碎掉一些人的痴心貪圖。
而且在民間呼聲極高的秦禹修死了,名聲極差的秦謝舟要登位,亟需秦謝舟登位,鞏固政局。
“我不容許你敗壞她的名聲,”衛夫人性,“你有你該做的事兒,那是你逃避不了的義務。我也不會讓你續絃,你等著她。我對你請求不高,她陪了你幾年,你等她幾年。如果到時候再沒有資訊,我做主給你續絃……”
秦謝舟的嘴經咬破,血跡斑斑。
沒有人能清楚他對楊玉的感情,他想起楊玉經是說過的話,她說:“這世上歷來便沒有感同身受,如此,那是因為愛,因為喜悅彼此去學著體恤。”
這份感情,顯然只存在於至親骨血之間。
因此他沒有辯駁,任何語言都是蒼白的,僅有他自己曉得這顆心,如何分崩離析,如何因為楊玉的死活而升沉不定,以及如何深信,她一定會回來。
哪怕白髮蒼蒼,他仍然不改初志。
他乃至有些光榮,他們經有了大河。
大河是他們戀愛的結晶,更是此時的內心寄託。
衛夫人性:“該做什麼做什麼,只是找她這件事兒,我們都不會放棄。”
秦謝舟默然地點點頭。
“一個兩個都瘋了,”衛夫人幽幽地道,“司馬仲徹,不要讓在再在中原蹦躂,生怕別人不曉得,他對玉兒多情嗎?”
暗生情感可以,如果這份暗戀成為別人口中的談資,乃至成為別人攻訐楊玉的矛頭,那便大可沒有了。
楊玉平安無恙的時候,衛夫人可以豁達地不去與人爭;她不在,那麼衛夫薪金她,分毫必爭。
秦謝舟道:“我讓他走。”
這些天除了找楊玉,他什麼事兒都無意去管。
人都不在,情敵算什麼東西?
衛夫人既然提出來了,他的確也應該把他攆走了。
登位的事兒,秦謝舟令人去計劃了;司馬仲徹那兒,他也讓人去通知。
登位的資訊傳出來,讓秦謝舟的一眾擁躉總算鬆了口。
而司馬仲徹接到逐客令,不客套地打上門來,說全部不會離開,除非找到楊玉。
好在他背後的人拉著,勸他說南疆那兒此時也一地雞毛,讓他早點回來,免生事端,這才拉走了他。
司馬仲徹在秦謝舟登位前一天離開,臨行前來找了秦謝舟,讓他一定不可能以放棄,才不安心便是地離開。
秦謝舟看著月見送來的熨燙得一絲褶皺都沒有的黃袍,看著上頭騰雲駕霧的五爪金龍,嘴角微翹,苦楚喃喃道:“棠棠,你不是最好奇黃袍上的五爪金龍到底什麼樣嗎?回來看看好不好?”
今日,應該是楊玉為他辦理這全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