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玉:“……”
大哥,你臉怎麼這麼大!
她第一次覺得薛魚兒的話有道理,慈父多敗兒。
這要換成親兒子,看上了誰家姑娘,秦謝舟一定能協助搶回來。
楊子陌高興了,感動得簡直要落淚——世上僅有爹爹好,這才是它親爹。
看著它請願的自滿眼神,楊玉一陣無語。
“我看著那條狗,也很少有,說不定是帶給他外公賀壽的禮品,或是算了。”楊玉道,“子陌,我們再換個行不可能?讓魚兒帶你出去隨意挑。”
楊子陌立馬躺到地上打滾表示嚴明抗議——娘不好,娘雙標,娘你為什麼不給我換個爹呢?
秦謝舟哈哈大笑,長臂一伸把它撈回來,拍了拍身上的土,“別鬧你娘,你看上了那條便那條,回頭我讓人去問問落在了誰手上,給你要過來。”
楊玉:能不能講點道理啊!
說起來,她對那隻熊貓狗,也最感樂趣。
到達傳統真是開了眼界,養不了熊貓,養條和熊貓一般憨態可掬的狗,也最好玩的模樣。
如果楊子陌真和那條狗在一起生了小子陌,那是黑的?白的?短長的?
她想著想著便樂不可能支,還和秦謝舟說。
秦謝舟笑道:“你看我只是說把狗要來,你都想到以後了,還說你不想要?”
楊玉無語。
沒想到的是,楊子陌動了心,一天到晚不見人影,不,狗影。
暗衛報告楊玉,它每天都在往東羌使節所住的驛館去,目的是什麼便很了;偶然候還叼著肉去奉迎熊貓狗。
楊玉不由得撇嘴:沒受室子便忘了娘。
薛魚兒陰謀論:“我覺得他們必定是打聽到了夫人身邊有條愛犬,而後存心用這戰略。”
可惡楊子陌,對妖豔賤、貨半點沒有抵抗能力,巴巴隨著人家去了,簡直氣死個人。
月見差別意她的觀點,“對子陌用戰略做什麼?它又不會說話,沒法套話。而且我們事前都不曉得子陌的稀飯,他們去何處曉得?”
楊玉道:“將軍讓人打聽了,這種犬東羌那兒也少有,很奇怪,因此這是他們送來計劃進獻給皇上的。”
皇上是個孩子,不曉得吃不吃軟萌這一套。如果吃的話,多半會很稀飯,不捨得拋開,因此便比較困擾。
“那有什麼主要?您還救過皇上的命呢!要條狗而,有什麼不能給的?”薛魚兒不移至理地道。
“回頭看看再說吧。”楊玉道,“子陌想去便讓它去,說不定過幾天它自己不稀飯了。”
“我這幾天給它弄點羊腰子補補,不能在那東羌狗眼前丟了我們中原的臉!”薛魚兒道。
楊玉:“……你能不能正經點?”
“事關雄風,這便是正經事。”薛魚兒義正辭嚴。
楊玉:“……那它也是南疆的狗,和中原有什麼干係?”
“那事關將軍府的威風,打狗看主人,反過來,從狗也能看人呢!”
過了不幾天,楊子陌碰到了危急——不曉得夏一鳴怎麼察覺了它天天去熊貓狗,哦,人家也有名字,叫伊人,沒錯,那隻胖乎乎的熊貓狗便叫伊人,而後他不讓楊子陌去了。
楊子陌受到了極大的 攻擊,茶飯不思,憂心忡忡。
薛魚兒便出馬了,去驛館講道理去,結果鎩羽而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