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用試了,這下面的的確確是個無底洞,不可能填的滿。”
山奎不耐煩的出聲,劉三千充耳不聞,沿著斷裂處走了個來回。
“這小子裝逼裝上癮了,我倒要看看他打算怎麼收場!”
“還擱這兒轉呢,你踏馬剛才不是很牛逼嗎?”
“********”
圍觀群眾一陣冷嘲熱諷,陰陽怪氣,其中還有不少劉三千聽不懂的外國語言,畢竟他剛剛屬實太囂張了,但他此時卻歪著頭掏了掏耳朵,眯著眼看向一名壯漢笑道:
“哥們兒,我真不明白你現在的心理,那好,要是我真如你所願沒能破陣的話,你覺得你會有什麼好下場?”
“我可沒說不希望你破不了啊,你別張口就來!”
壯漢急忙否認,其他罵劉三千的人也反應了過來,罵這個賤人的確沒什麼用,何況要是連他也破不了陣,他們這些人也得被屍王一群一群的解決掉,反之如果破陣成功的話,劉三千動動口就能讓屍王替他動手,成為“皇帝”旁邊的“心腹太監”,不管是哪種結果,罵他都容易遭殃。
“看見了嗎,幾位大佬。”
劉三千指著這些倖存者衝高臺上的三位屍王說道:“知道他們為什麼遲遲破不了關嗎?不是智商低,都是人類,智商懸殊再大能大到哪兒去,究其原因是因為他們的思路不對,就拿剛剛來說,這幫人看我遲遲沒有進展還擱那兒樂呢,這踏馬是該樂的時候嗎?被我普普通通的幾句話就氣的只顧著罵我,結合到眼前這個陣來說,那就是他們所有人的目光全在面前的無底洞,自然也就忽略了其他地方。”
“哦,有點意思。”
燭龍好似捧哏一般,用指甲敲了敲山奎製作出來的石椅椅把,示意他繼續往下說,劉三千清了清嗓子笑道:
“打個比方,如果是知道面前是座怎麼樣也打不穿的牆壁,你還會繼續拿腦袋撞嗎?”
“別踏馬整你的比方了,趕緊的,有方法就用,逼逼叨叨,怪不得這麼多人忍不住罵你!”
山奎不悅的催促道,劉三千卻跟沒聽見似的,繼續說:“首先,既然已經有人過去了,就說明這不是條死路,而且破陣的方法絕對很輕鬆,畢竟他們就兩人,撐死遇見三兩個倖存者。”
“你的意思是我們的方向錯了,但這下面這麼多人,並不是沒有想到這一點,其他地方我們也有過搜查。”
后土皺著眉頭說道,其他人不由得轉過頭來,畢竟這麼長時間,后土還沒跟誰搭過話。
“寶貝,你不明白,正是因為不重視所以才會有遺漏,這外面絕對有你們漏掉的地方,燈下黑也說不定。”
“瑪德,那我就用能力把這些石磚全毀了!不管是什麼機關都得暴露出來。”
山奎站起身來,正要使用能力,劉三千趕忙叫停道:“別,千萬別,大舅哥,你性子就是太急躁,以後少不了吃虧,你好好想想,點傳師跟一個半殘的火妖王加一塊兒算什麼?機關絕對藏的不深,否則以他們的能力,夠不到不說,也不可能復原現場,再說要是你不小心破壞了機關,這陣法可就沒人破得了了。”
“那你踏馬就別囉嗦了,再囉嗦,勞資就把你丟下去。”
山奎狠聲罵道,劉三千卻有模有的一步又一步,側著好似在聽聲音似的,緩緩走上了石階梯,山奎剛想動手,燭龍卻拉住了他,示意他繼續往下看。
“寶貝,幫個忙,把我送上去。”
劉三千油膩的衝后土說道,后土眉頭一皺,說:“石柱上面我們也檢查過了,沒什麼問題。”
“相信我。”
劉三千煞有其事的偏了偏腦袋,緊接著,他腳下的石磚便漂浮了起來,跟電梯似的把他給送了上去。
“我倒要看看他能玩兒出什麼花樣。”
山奎也來了興致,劉三千表面上仍是很鎮定,心裡卻慌的一匹,沒人敢打包票過這關,他這只不過裝腔作勢罷了,分析的倒是沒什麼錯,可點傳師到底過去沒還得打上一個問號,誰知道他們是不是不小心掉進了虛空之中。
“艹踏馬的,你進去了好歹把方法寫下來啊!”
劉三千暗罵道,在秘境中旅遊了好幾天的周昊,自然沒放過這裡,筆記本里清晰的記錄了他破陣後所看見的失望場景,但怎麼破的陣卻是隻字不提。
“修建這裡的“人”,想法應該比較原始,不會用特別複雜的方式來設定機關。”
劉三千蹲在石柱上暗自思忖,這石柱的頂端像是個電視劇裡神仙才有的座臺,除了邊緣處花瓣凸起外,上面跟則水泥地差不多,望下去,鋪滿了的石磚也沒有任何蹊蹺,虧他還以為這石磚可能組成了什麼花紋似的。
“你到底想好了沒有,十分鐘可是要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