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種新藥可是很猛的,還會上癮哦,再讓她嚐嚐怎麼樣?”彭永言用最陰險猥瑣的語氣威脅道。
話音未落,紅色賽車猛地停在了距離終點幾百米遠的地方,前面那輛銀色的賽車,飛快的開過了終點線,結果已出。
沈光赫開啟車門,走下車,看向遠處那二樓,對耳機說道,“如你所願了,放了她。”
“當然可以,但你得有命活著回來見她。”
耳機裡彭永言的話還沒說完,擦著沈光赫的頭盔,一聲槍響,一顆子彈從他的耳邊劃過,他立即彎下腰躲避。
隨後,一陣槍林彈雨,沈光赫躲到了賽車的車門後面,掏出早有準備的手槍,心裡感嘆,幸虧他有兩手準備。
賽車場上危險重重,包房這邊,許南霜被逼到了角落裡,面前幾個男人朝她步步逼近,彷彿與上次的畫面重合了。
“上次便宜了你那小男朋友,這次,該讓我好好嚐嚐滋味了。”彭永言拔掉了針頭上的蓋子,陰險的笑著說道。
保鏢逼近她,大家都認為她現在就是一個待宰的羔羊,根本沒對她存有什麼戒心。
當保鏢的手觸碰到她的手臂時,許南霜迅速從身後伸出雙手,擋下他的攻擊,並朝保鏢下頜骨的位置狠狠擊打一拳。
毫無防備的保鏢瞬間暈死過去,失去了還手能力,直接倒地。
她瑟縮在角落裡的時候,其實是在偷偷為自己鬆綁,就為了抓住這機會反擊。
一個保鏢倒地,她快速為自己解開雙腳的繩子,起身就跑。
她知道要硬扛這剩下的幾個保鏢是不現實的事,所以三十六計,走為上計。
這時,包房的大門被踹開,舒陽手裡舉著槍率先衝了進來,身後跟進來許多警茶,姚子真也在其中,大聲呵斥道,“警茶!不許動!雙手舉起來,蹲下!蹲下!”
彭永言眼神一變,暗示幾個保鏢不要反抗,趁人不注意扔掉了手中的針管,針管掉落進沙發底下,然後乖乖的舉起雙手蹲下來。
許南霜被舒陽拉到了自己身後,叫人立刻帶她走,姚子真便護著她先行離開了包房。
途中,姚子真問她,“你還好嗎?”
“……嗯。”許南霜點頭。
但姚子真看她整個人的狀態就很不好,扶住她,有些生氣的說,“你不好,你很不好!你明明遇到了困難,為什麼不告訴別人,為什麼還要逞強?!我先送你上車。”
說著,姚子真還將制服的外套脫下給她披上,擋住那幾乎衣不蔽體的黑色緊身裙。
“不,我還不能上車,我要去找沈光赫!”許南霜穿上姚子真的外套,出了電梯,便轉身往賽車場上跑去。
穿越偌大的賽車場,一口氣跑到那輛紅色的賽車旁,她累的不行,大口大口的穿起,見到沈光赫正閉著眼,靠坐在車旁。
“沈光赫!”她大叫一聲他的名字,撲上去將他抱住。
沈光赫疲憊的睜開眼,看見她傷心的模樣,抬起手,撫上她的臉,笑道,“哭什麼哭?我就是太累了,在這裡坐會兒。”
剛才那些要殺他的人,不知為何在瞬間退去,早已逃走。
而沈光赫手槍的彈夾已經空了,不敢相信若他們不撤退的話,事情會是如何。
“你沒事吧?!”許南霜帶著哭腔問。
“我真的沒事,不信,你自己摸摸看。”沈光赫抓住她的手,直接放在他的胸口,感受到他強而有力的心跳,許南霜鬆了口氣。
但瞬間,她又變了臉,“為什麼要一個人去做這麼危險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