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沒錯!”聞言,虎叔更加激動,就連聲音都帶著一絲絲顫抖,“當時我正在熟睡,被一隻蛇咬了一口,只是那條蛇並不是毒蛇,便沒有在意。”
“沒想到幾天之後,雙腿便疼痛難耐,找來大夫,這才知道自己中了毒,我找了不少大夫,他們皆表示對我腿上的毒沒有辦法。”
“你身上的毒,並不是因毒蛇而起。”
冠榮華的話讓虎叔感到很奇怪,將那日的情形仔細了回想一下,問道:“那日我除了被那條蛇咬傷,並沒有其他異常。”
“你身上的毒跟蛇有關,但卻不捨那條蛇身上的毒。”
見虎叔仍然疑惑,冠榮華接著道:“我想,是有人在那條蛇的牙齒上塗了劇毒,所以你被一條本身沒有毒的蛇咬傷才會中毒。”
“我想那條蛇咬你之前,定是咬過其他的東西,牙齒上的毒液被沖淡了一些,否則你當時就斃命了。”
“對了!那日我院子裡死了一隻狗。”虎叔恍然道:“如此看來,定是他們做下的事。”
那些人未免也太狠毒了,即便是自己沒有心爭那族長之位,沒成想他們居然會下如此狠手。
如今想來,自己離開京城卻是正中那些人的下懷。
冠榮華沒有心思探聽虎叔的幸秘,從包中拿出一個紙包,到處兩粒藥丸在掌心,接著將掌心的藥丸遞給虎叔。
“將這兩粒藥丸服下,我再給大叔施針,你腿上的毒便能解了。”
“好!好!好!”虎叔激動著連說了三聲好。
虎叔接過藥丸服下,頓時覺得鬆快很多。
冠榮華將包裡的銀針從新拿了出來,再次消毒過後,蹲下身子,將手中的銀針送入虎叔腿上的血脈上。
半個時辰之後,冠榮華抬手擦了擦額上細密的汗水,道“好了,你起來走兩步試試。”
虎叔立馬站起身子,在地上走了一圈。
雖然以往沒發病時並不疼,但是雙腿卻灌了鉛似的十分沉重,沒抬一步都要耗費不小的力氣。
不過短短半個時辰,他的雙腿似乎回到了沒中毒之前,即便是繞著院子走了一圈,卻還是一點兒都不覺得累。
虎叔在冠榮華面前跪下,激動著道:“多謝夫人替我治好了困擾多年的頑疾。”
“大叔,不用這麼客氣!”冠榮華加速朝虎叔走了兩步,將虎叔扶了起來:“你是我的長輩,怎能讓你跪我?大叔快點兒起來吧!”
“說得對!”虎叔站起身,朝著坐在旁邊的阿彩道:“阿彩,替我給恩人磕一個響頭。”
“好!”阿彩扶著椅子扶手,小心翼翼地跪在地上磕了一個響頭,“多謝夫人!”
冠榮華連忙上前兩步,將阿彩扶起來,“你們太客氣了,我不過是順手給你爹解了毒而已。”
阿彩扶著冠榮華的手,站起身子唇角微揚,微笑著道:“對夫人是順手而為,但對我們就是天大的恩德,夫人當得起這一跪。”
幾人說著話的工夫,李氏已經將飯菜做好,連忙朝著幾人招手,“飯菜已經做好,你們快些過來吃飯。”
幾人在飯桌上就坐,虎叔拍了拍大腿,朝著李氏興致昂昂著道:“你去將我前段日子打的酒拿來,今日高興,我和這位公子喝一杯。”
“發生什麼事了?”聽聞虎叔的語氣,李氏略感詫異,難道她做飯的工夫,發生了什麼她不知道的事?
不等虎叔回答,阿彩搶先說道:“這位夫人可是位神醫,父親的腿讓她扎幾針就治好了!”
“真的!”聞言,李氏立馬朝冠榮華深深鞠了一躬,“夫人的大恩無以為謝,請夫人受了我這個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