夔部傳承自上古雷部,他們族中之人所修煉的功法,全部以雷電之力為基礎。而雷電之力因其狂暴霸道著稱,互相之間不是極其排斥,就是互相吸引,根本無法將其捏合成丹丸之狀,因此,他們想到了一個方法,在體內開闢雷池,然後將雷電之力貯存其中。
夔蠻此刻引爆的就是體內的雷池,全身雷力盡數釋放在空中。沒有了雷力的支撐,身體外面白銀戰甲的流光也隨之消失,剩下的其它力量不足以幫助他在半空駐留。看了對面的谷雲哲一眼,他閉上了雙眼,兩隻手張開,任由身體從空中向下墜落。
閃電突然消失,讓谷雲哲也無法繼續吸收夔蠻的雷力,即使那些雷力充斥在半空,也只能收集極小的一部分。谷雲哲收回真龍之身,看到夔蠻已經在半空之中打著旋,向下墜去。
他身形一晃,一團灰霧衝向夔蠻。剎那間來到他身旁,抓住他的手腕,再次晃動身形。灰霧散去,兩人出現在了樓頂花園。
谷雲哲向前一推夔蠻,他也倒在了黑旗之上,長鞭輕動,將他也纏繞起來。
旁邊眾人立刻歡呼鼓掌的圍了過來,即使谷主龍九天也站了起來,微笑著捋著鬍子,滿意地看著谷雲哲。谷雲哲也微笑著向眾人點點頭,忽然看到了人群之中的姜懷山等人。
姜懷山向前邁出一步,來到谷雲哲身前,用力的拍了拍他的肩膀,“兄弟啊,多虧有你,要不然,這個年,我們可不好過呀!”
“姜大哥過謙了,沒有我,你們也可以很輕鬆得就能將他們擊退的。”谷雲哲謙虛道。
姜懷山笑著看了看地上被捆綁著的三人,微笑著搖搖頭,“呵呵,不說這個了。這三個人,你打算怎麼辦。”
谷雲哲也看了看三人,微微搖頭,“說實的,我也不知道怎麼辦。要不然,你將他們都帶走。畢竟我這裡是住宅區,不合適羈押犯人。”
姜懷山點頭稱是,隨後向龍九天拱手鞠躬,恭敬道:“龍谷主,您意下如何。”
龍九天呵呵一笑,“我其實無所謂,神谷也是清靜之地。若是讓他們帶了過去,恐怕今後近沒有安生日子了。都給你吧。只要你幫我問一問,他們為何要攻擊神谷,到時候把他們的供詞告訴給我就行了。”
姜懷山再次拱手,“這個沒問題,我們一定讓您得到滿意的答案。若沒有其他事,我想現在將這三人帶走,以免夜長夢多,讓這裡成為敵人的目標,徒生事端。”
谷雲哲看了一眼龍九天,龍九天微微點頭,於是他也不再說什麼了,“也好,那我們就不留姜大哥你們再次吃年夜飯了。只是這三人,你們打算如何帶走,需不需要我幫忙。”
姜懷山呵呵一笑,“這個到不用了,你也勞累一晚上了。我們隨身帶著傢伙呢。”說完從後面隊員手裡拿出一副鐐銬。那鐐銬形狀十分奇怪,並不是兩個簡單的環。而是如手套一般,有五根精鋼指套,用來對五根手指進行束縛。中間是一排十幾公分的細瑣鏈,將兩手連線。中間還有一根兩指粗細的鐵鏈,有一米多長,連著腳鐐。而這根鐵鏈上有四個環,分別連著八根鐵鏈,鐵鏈的鏈頭上都有鐵環,那是用來固定胳膊和雙腿的。
“蜘蛛鐐,也叫修門固身銬,用這種鐐銬,別是他們受了傷,即使沒有受傷,鐐銬加身,也無法逃脫。今天你們準備的很齊全呀!”龍九天呵呵一笑,調侃道。
姜懷山躬身道:“不瞞谷主,他們進入華夏的時候,我們就得到了示警。以為是為了營救前天所抓之人,一心戒備的同時,也準備好了這些東西。這些能穿上白銀戰甲戰甲的人,修為都不低,我們並不敢主動進攻。早已經啟動了守護聯陣,卻沒想到他們沒來我們的基地,竟然來惹谷兄弟,只能怪他們有眼無珠了。”說完示意身後隊員上前,將那三人圍住。
地上被捆綁的三人聽的十分清楚,也終於知道,為什麼龍九天沒有出手了。原來這個谷雲哲,在不聲不響的時候,就已經成為了華夏修行者的最強者,而自己卻偏偏來惹這個最強者。三人心中對谷雲哲的實力,早已經有了衡量,“恐怕這個年輕人的實力,即便領袖前來,也會飲恨而歸,甚至與自己一樣。”
谷雲哲一揮手,長鞭如遊蛇一般,向他飛過來,瞬間消失在他的手心,同時地上的黑旗也快速縮小到巴掌大小,回到谷雲哲手中,被他收了起來。
三人雖然還是一身鎧甲,不過全身依然被姜懷山拿來的鐐銬纏身,夔蠻用手摸了一把鐐銬上的鎖鏈,心中一涼,“這是由天外而來的隕鐵所制!”
姜懷山呵呵笑道,“你的眼力不俗,確實是隕鐵所制,普通鋼鐵怎麼能束縛你們呢。何況你們這身鎧甲,若你們不想脫下來,我們也沒辦法的。好了,谷主前輩,谷兄弟,我們即刻動身了,免得時間長了,徒生事端。”拱手向大家告別。
“放心走吧,我和雲哲會關注著你們的。”龍九天說道。
姜懷山聽完露出喜色,連連點頭。帶著隊員們,羈押著這三個神域的長老,乘車趕往自己的基地。
看著他們離開,紫禾等人知道谷雲哲和谷主可能有話要說,也識趣的下到樓去。
樓頂僅剩下谷主和谷雲哲兩人。谷雲哲臉色恢復了淡然,長嘆口氣,龍九天在一旁呵呵一笑,“雲哲,為什麼嘆氣啊。你可是幫咱們華夏又立了一大功啊。一個核心長老,兩個座席長老,他們可是神域之內極強的實力呢。一夜之間,全都成了你的手下敗將,說明你的實力已經比他們其中任何人都要高出很多,應該高興啊!”
谷雲哲看著龍九天,微微一笑,“谷主過譽了!我其實是想,為什麼那些人要在我們傳統節日的時候,來給我們找麻煩呢。進一步說,他們為什麼要這麼頻頻的挑釁我們華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