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雲哲面對那個西方人貶斥的話語,雖然怒火中燒,但是張建強還在對方手中,投鼠忌器,“既然在你的眼中,這麼看不起黃種人,為何還藏在越南管轄的地方。”
“因為我需要完成我的實驗,這裡可是一個優良的原料供應之地呢。”西方人說道。
谷雲哲看了看四周的裝置,忽然發現在一張實驗桌旁邊,立著一個白板,上面寫滿了符號和數字公式,最上面有一串英文單詞——納瓦羅實驗室,“你的實驗?那你又是什麼人呢?”
西方人知道他看到了那面白板,“我是納瓦羅實驗室的東亞研究專案的負責人,你可以稱呼我為奧魯,至於研究的什麼,估計你也已經猜到了,就是你們。”
“研究我們?”谷雲哲疑惑的問。
西方人奧魯走近了張建強的病床,用手指在他的胳膊上輕輕劃過,“當然是研究你們這些異於常人之人的身體構造,以及你們經常宣稱的經絡穴位,很神奇的。”
“那你研究出什麼結果了嗎?”谷雲哲對他奇怪的研究專案充滿了好奇。
西方人奧魯臉上露出了失望的表情,“我很失望,沒有發現任何我想看到的東西。哪怕在他們活著的時候,也沒有發現。這就讓我更加的好奇了。”
聽到他竟然解剖過活人,谷雲哲更加氣憤,“你所做的事情,和當年的日本細菌部隊有什麼區別嗎,都是一群屠夫而已。”
奧魯面對谷雲哲的斥責,露出鄙棄的表情,“那群不聽話,而且自私的小丑,怎麼能和我相提並論。”說話間,忽然舉起手中不知什麼時候出現的手術刀,刺向張建強的胸膛。
谷雲哲沒想到奧魯竟然完全不按常理出牌,突然對張建強發難,情急之下,他的右手金光一閃,一簇金針向奧魯衝去。
奧魯看到一團金光閃閃的東西,向自己射來,腳下用力一蹬,身體向後面竄去,同時對旁邊的那幾個助手說了句英文。
那幾個助手立刻抓住張建強的病床,開啟剎車,想要將他推走。谷雲哲看到他們的舉動,明白了他們要做什麼,兩手上揚,兩條蛇鞭瞬間貼著地面向前甩去。
“啪!啪!……”蛇鞭擊打在那些人的身上,將他們從張建強的病床旁邊趕走。隨後,蛇鞭一卷,纏住病床的兩腳,被谷雲哲猛地一拉,幾百斤的病床和地面擦著火星,被拽到谷雲哲身邊,竟然將插在地上的那些鋼釺全部撞倒了。
奧魯伸手將身上的白大褂扯掉,露出他腰間的一排飛刀。兩手一抹,兩把飛刀擎在手中,輕輕一甩,這飛刀閃電般刺向谷雲哲。
忽然,旁邊的紫禾將手中的花杖向上一揚,擊落一把飛刀。然後一抬腿,又將另一把飛刀踢飛。隨後她站在了谷雲哲前面,將其護在了身後。
對面的奧魯看到紫禾手中花杖的一刻起,本想擊發飛刀的雙手停在了腰間,“你的這根花杖從哪裡得來的。”
“怎麼,你認識啊?”紫禾沒有回答他的問題,而是反問道。
“當然認識,不要以為改變了樣式,就能騙過我。那是我們納瓦羅家族的一件收藏品,被一個人騙走了,沒想到現在在你這裡出現了,那就還給我吧!”奧魯下巴高抬,頤指氣使的說道。
“給你?你想多了吧!別說這東西轉了無數手,到了我的手上,和你沒關係。哪怕直接從手上搶過來的,也不可能給你呀。你不配!奧魯納瓦羅”紫禾將手中花杖旋轉一圈,一臉不屑的說道。
奧魯臉上露出了一些不可思議的表情,“你知道我的名字?你是什麼人!”
“神谷,廖紫禾。”紫禾清楚的報出了自己的名字。
聽到紫禾報出了自己的姓名之後,奧魯的臉上露出了奇怪的的表情,“你是神谷之人,那廖英竹是你什麼人?”
“家父”紫禾臉色從容的正色道。
奧魯的臉上輕微抽搐了一下,“原來你就是廖紫禾,讓我傾慕已久,只是沒想到,今天在這裡竟然能見到真容。不過,我不能因私廢公,這裡可是越南的島嶼,倒要看看你們能有多大的神通,在沒有援兵的情況下,能逃離這裡!”
“為什麼要逃,我要讓你送我們出去。”谷雲哲已經將張建強的鎖釦解開了,此時站在病床旁邊。
“你算什麼東西,竟敢口出狂言,你覺得你有這個實力嗎?”奧魯對谷雲哲沒有了半點的敬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