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雲哲點點頭,“對呀,我說怎麼感覺他的劍氣很熟悉呢。原來和遇到的那幾個索命門的人是相同功法。”
周圍的幾個人一臉的不信,憑剛才的接觸,都是知道,司徒譽不僅身法迅捷,劍法精湛,功力深厚,實力更是深不可測。他的劍法與普通的離魂斬不同,越遠力量越足。能在他的偷襲之下,全身而退的人,現在只有谷雲哲一人。
看著一臉茫然的谷雲哲,姜懷山苦笑一聲,“實力決定一切啊!”旁邊的白青鸞和宇文乙也是一臉的羨慕。
忽然,白青鸞想到沒看到紫禾,“谷雲哲,紫禾呢。怎麼沒見她跟著你一起過來呢。”
谷雲哲說道,“上午的時候,看到五仙教的五個人和索命門的一些人,躲在秦城監獄附近,形跡可疑,我把他們捉住,交給了陳復生警官後,和他們會合後,告訴他們,京城不太平,讓他幾個在那裡守著,狩靈衛戍大隊有什麼需求,儘量幫忙。”
姜懷山聽他這麼一說,感動的差點落淚,強忍著紅眼圈,給谷雲哲來了一個大大的懷抱。谷雲哲被他這麼熱情地一抱,弄得有些不知所措。片刻後,姜懷山站直身體,用力拍了拍谷雲哲的兩個肩膀,“還是你想的周到啊!”
谷雲哲呵呵一笑,“你不是讓冷隊長在家留守嗎。我就只是錦上添花而已,不足掛齒。但願他們幫不到忙,不然的話,咱們可就更加被動了。”
姜懷山揉揉眼睛,“確實是這樣。不過,前天你將左常霖他們五六十號人馬抓住了,今天又把五仙教的那幾個祭司和索命門的十幾個人拿住了,恐怕他們外八門在京城的勢力基本都拔除了吧。即使有,也只是一些小魚小蝦,翻不起什麼大浪!”
谷雲哲忽然想到了上午關於秦城監獄的事情,“對了,那監獄裡面藏著什麼秘密啊。”
姜懷山左右看看,低聲說,“現在不方便,等將外八門的這些人轟跑了,我詳細的跟你細說一遍。”
“好,我也不急於這一時片刻。”谷雲哲打了個哈哈,揭過去了。
此時,南面忽然傳來一陣騷動,姜懷山帶著人快速走了過去。迎面走來的是四個年輕人,一起抬著一個上了歲數的中年人,快步走了行來。
谷雲哲也跟著走了過去,當看到手上之人第一眼的時候,他就認出來了,茅山的長老嚴明。此刻嚴明的身上佈滿了血漬,口中滿是血沫,已經昏厥了過去。
白青鸞走到嚴明身旁,敲開他的嘴,在口邊,捏碎紅丸,裡面流出紅色的液體,滴進嚴明的嘴裡。然後在他鼻子上探了探鼻息,又撥開他的眼皮看了看,之後又用手指捏住他的手腕,診了診脈搏。半晌才站了起來,嘆了口氣,“嚴長老受傷太重了,經脈盡毀,仙基不存,恐怕,即使活過來了,也僅剩一個軀殼了。”
“什麼,我不信……,我師傅不可能的。我要給他報仇……!”旁邊的一個年輕的道士,哭喊著,轉身就向外走去。
宇文乙一把把他拉了回來,急聲厲色得說道:“誰把他傷的這麼重。剛才還不是和那人打的不分上下的嗎!”
那個年輕道士止不住自己的哭聲,另一個年歲較大的道士開口道:“嚴師伯本在和蠱門的那個護壇金剛僵持的時候,他們的常侍突然殺出,只揮了一劍,我師伯當場就重傷倒地。好在他們不屑於對我們追擊,讓我們揹著師伯回來了。”
姜懷山剛想說話,旁白的谷雲哲冷哼一聲,“看來這是戰書啊!你們師伯的仇,我來幫你們報。”說完,不等別人反應過來,他已經邁步走了出去。
姜懷山讓白青鸞跟上,想給谷雲哲引路,可是,白青鸞剛抬頭的時候,忽然看到谷雲哲已經踏到了虛空,這次並沒有隱去身形,快速的走向外八門那裡。
白青鸞快步跟了上去。後面那兩個年輕人本是一臉的不服,不相信這個比自己大不了幾歲的年輕人能夠幫自己報仇。不過,當二人看到谷雲哲踏空而起的時候,臉上的表情立刻變成了驚訝。
谷雲哲這麼大張旗鼓地走向對面,不僅僅是為了告訴外八門的人,自己來了。更重要的是,讓自己這方的人們找到主心骨,穩定軍心的作用。
外八門的那些人正在歡呼雀躍的慶祝,擊敗了一名茅山教的長老。隨然是宮主出手,他們也一樣認為自己贏了。忽然間,有人看到了漂浮在半空,慢慢走過來的谷雲哲,臉上也露出了驚恐之色,本以為自己的宮主是這些人中實力最強的,也是唯一一個可以御風而行的高人。不成想,現在對面也出現了一個一樣能在半空飛行的人,看起來更穩。他們的信心大為受創,驚惶的情緒開始蔓延。
谷雲哲停在了半空,看向對面山頂上那個用大傘遮陽的茶桌,茶桌旁有兩個人對面而坐,正在拿著牛眼茶杯,慢慢的品著。他面無表情的問道,“是你讓我過來的嗎?”
茶桌面北而坐的那人,粗眉大眼,一臉橫肉,抬頭看了一眼谷雲哲,“膽子不小,竟敢一個人過來。剛才就是你在半空偷窺嗎。”
“偷窺!隨你怎麼說,是你剛才打傷了我們的一個長老嗎。”谷雲哲朗聲問道。
那人低聲和對面之人說了句話,然後站了起來,此刻看清此人全貌,身材不高,但是非常結實,“正是本人,你還想試試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