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雲哲聽到那個聲音在招引怨靈回到法陣中去,冷笑一聲,雙手手指交叉,猛地張開,一個漩渦出現在兩手之中,傳出猛烈的吸力,眨眼間將那幾個怨靈收了去。“它們回不去了!”用冥識傳出話語。
“你是什麼人!這麼膽大。破壞我的陣法,收我陣靈,當誅!”陣法裡的聲音吼道。
谷雲哲呵呵笑道,“我在大街之上,等你!”
“狂妄自大,鼠輩你等我剮了你!”陣法裡的聲音惡狠狠的說道。
谷雲哲站在那裡哈哈大笑,忽然感覺一絲異樣,扭頭一看。原來是從旁邊店鋪裡探出幾個腦袋,盯著他看著,看到被發現了,嚇得縮了回去,說話的聲音從門縫傳了出來,“沒事,外面起霧了,有個神經病在那裡,嘴裡自言自語胡說八道的,也不知道說得什麼。咱們繼續。”接著傳來了麻將牌碰撞在一起的聲音。
谷雲哲用手摸了摸臉,感覺特別尷尬。今天晚上是怎麼了,第二次了。
此時,可能是聽到了他的笑聲,姜懷山和白青鸞以為他出什麼事情了,快速趕到了他的身旁。
姜懷山關切的問道,“小谷,剛才是你嗎?出什麼事了!”白青鸞在旁邊也是一臉疑惑之色。
谷雲哲衝他倆笑了笑,“不用挨家挨戶找了,一會他們就過來了。”
白青鸞聽得莫名其妙,“誰們?你是說佈陣的人!”突然睜大雙眼,不可思議的盯著谷雲哲。
姜懷山的眉頭卻皺了起來,擔憂地說道“可是咱們只有三人,能抗得住嗎。分部的這些人法力低微,可能幫不上太大忙啊!”他說的確實是實話,白天一仗,損失兩員大將,讓他信心有些不足。
谷雲哲卻微微一笑,“你不是調了不少人馬來了嗎。只要堅持到他們過來,我們就有救了吧。”
姜懷山無奈的看著他,生氣也不是,不生氣也不是,不知道他的樂觀情緒從哪裡來的,長嘆一聲。心說“但願對方不會有太多的人來。”
但是,事與願違,時間不長,就聽到了街道兩頭傳來了噪雜的腳步聲,姜懷山心裡咯噔一下,怕什麼來什麼!聽著腳步聲,至少數十人。
很快兩頭的街角,各自走出了數十人,每人手中拿著手電,還有幾個抱著小號探照燈,來到近前站定,把他們圍在了當中。
所有人的手電在他們的臉上亂晃,三人將手擋在眼前,從指縫間看向兩邊來人。
很快,那群人裡面有人說話了,“別照了,讓他們露露臉兒!”說完,那些人都把手電關了。只留下了幾個照明的,也僅僅是打在了脖子以下。
沒有了強光照射,他們三人把手放了下來。那些人先看得是白青鸞。漂亮女人見過不少,可是如此漂亮的,像從大銀幕裡走出來的電影明星。看得那些人氣血上湧,鼻血狂流。然後再看姜懷山,英姿勃發,如同出鞘之劍,寒光不吐,引而不發,看得人心生膽怯。但是,當看到谷雲哲的時候,當頭的那人突然蹦了起來,後退兩步,指著他,顫聲道“你~你~,姓谷的,怎麼哪裡都有你。你這個災星!”
谷雲哲聽聲音很耳熟,眯著眼,仔細觀瞧。笑了起來,這人他認識,淳于星生。“我說誰呢,淳于前輩啊!”拉著長音說道,說完,止不住的呵呵笑了起來。
但是淳于星生很不高興,並且還想逃,當初的那一幕焚化萬物的景象,攪得他至今每天茶飯不香,噩夢連連。若不是總門下達的任務,估計他還在以養傷的名義,龜縮在家中,不敢外出。沒想到,人算不如天算,本應該在冀省待著的谷雲哲,今晚上卻出現在了這裡,只是面對這麼多的手下,必須強自支撐。也好在有這麼多的人,還能給他壯壯膽子。他咬著牙,向前走了一步,“姓谷的,別喊我前輩。咱們是仇人。今晚上,你們來這裡,壞我好事,就別想著活著走出這個陣法了。”
姜懷山和白青鸞沒想到谷雲哲在這群人裡有這麼大的名氣,僅僅一個照面,對方領頭的人竟然被嚇退了,對他更加好奇了起來。
谷雲哲回頭對他二人說,“吃了你們這麼多的閒飯,這次我打頭陣。我和這個淳于老頭,是老相識了。正好趁這個機會,和他‘親近親近’,可不可以啊,淳于前輩!”說完還淳于星生問候一番。淳于星生被氣的哼的一聲,沒理他。
谷雲哲看淳于星生的樣子,呵呵直笑,“老頭,你說吧,咱們怎麼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