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還在想著葉驚濤,都沒有注意到之前的警察居然沒有再回來。
過了有多久,白露露也不知道。只是被死死地扣在審訊室裡,她倒在前面的小桌子上睡著了。
迷迷糊糊之中的白露露從睡夢中醒來的時候,周圍還是之前昏暗的環境。
她想要揉一揉自己的眼睛,手上的禁錮讓她不能動彈,她微微地眯著眼過了一會兒才暫時習慣了這樣的環境。
在她的面前的是一個穿著正式優雅的男人:“你居然還能夠找到這裡來?”
“現在他都已經是自求難保了,你出事的時候最後誰能夠幫你?不還是我嗎?”葉蘭新翹著二郎腿,依靠在椅子上,看著白露露,嘴角有一絲的嘲笑。
但是白露露一點都不在意,別過了自己的眼睛不去看他。
“你對我現在都是這個樣子了?”葉蘭新見對方不搭理自己,有些惱怒。
但是不管葉蘭新說什麼,白露露都沒有再抬頭。
葉蘭新見她執迷不悟,也站起身來開門出去:“你既然是想不清葉,就自己在這裡好好想想。”
說完,就有人將白露露帶出去了。
她被安排在一個比較偏僻又狹窄的看守房裡,周圍還有一些女人,但是她們看起來一個個的都很可怕。
眼睛裡面還帶著一些血絲,因為白露露的進來,打破了這邊的平靜,有好幾個女人望著白露露,露出了牙齒在笑著,卻不知道在笑什麼。
這看得白露露有些害怕了,她有些怯懦地往後面退了退。
警察推了兩下白露露:“快點走!”
這可和之前白露露在審訊室時的樣子可完全不一樣,被推動著往前走的白露露踏進了門框之後,門就被鎖上了。
她哪裡住過這樣的地方,到處都是髒兮兮的,還有些灰塵:“能不能給我那一張抹布來?”
那警察也沒有多說什麼話,從身旁的牆上直接取了一塊破舊的抹布扔在地上,就離開了。
白露露嫌惡地將抹布撿起來,好在裡面還有水龍頭,可以打掃打掃。
在這期間,白露露看到周圍的人進進出出的,她們每一個幾乎都是被帶出去半個小時左右又被帶回來,身上多多少少有一些傷口。
怪不得她們的眼睛都是血絲,看起來好久都沒有休息的樣子。
白露露有些害怕,自己會不會也受到這樣的待遇,她收拾好了東西之後,就抱著自己的膝蓋坐在床上。
她眼睛無神地看著外面的人,有幾個女的衣服都在地上蹭破了,又被拖回來。
原本還有些困頓的白露露,在看到這幾個女人之後,害怕得閉上了眼睛,把自己的頭髮紮起來掛在牆上的一個圖釘上,只要一打瞌睡,一低頭就會疼醒。
她實在是害怕自己這一睡著就不知道醒來會是在什麼地方,會有什麼樣的遭遇。
此時那個與白露露裝扮相同的男人逃到了一個箱子裡,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身上的衣服已經被汗水打溼了,他的額頭上還有豆大的汗珠滑落下來,滴在地上形成了一灘水漬,還時不時地往身後看,生怕那一群警察跟在自己後面。
他繼續往前走,缺米想到突然從黑暗之中伸出了一隻手,死死地捂住了他的嘴,將他拖到了更加黑暗的地方。
男人一直被拖到了巷子的最裡面,就在對方鬆開男人的嘴時,又重新將一塊白色的布塞到了男人的口中。
從對方的身後走出來兩個大漢,手上拿著麻袋,直接套在男人的頭上,將男人帶走了。
男人只能感覺到自己好像是在車上,但是因為在麻袋裡,什麼方向感都沒有。
開了沒多久,車就停下了,男人被人從車上抬下來,好像是還走了很遠的地方才放下。
突然感受到光線的男人,眯著自己的眼睛,嘴裡的布條被取走的時候,男人大聲說了一聲:“你們到底是誰?你們要是敢對我動手的話,不會有什麼好果子吃的!”
“我看你也沒有什麼好果子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