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兩個有可能被罐子屍拉了下去了?
“你們剛才的時候究竟遇到了什麼東西?胖子他們兩個去哪了啊?”
無邪對胖子的感情非常深。
蘇墨嘆了口氣,語氣蔫蔫的說道:“我本來以為咱們準備的已經夠充分了。
但是萬萬沒有想到,這海鬥裡的危險,咱們根本就無從預防,我們現再怎麼著急也沒用了,無邪咱們先冷靜一下。”
阿寧將自己頭盔取了下來丟在在一旁。
蘇墨看了看那頭盔上嗑出了裂縫,心裡想到:沒用了。
他們潛水裝置的導氣管都是直接放置在頭盔裡的。
現在阿寧的頭盔裂了,表明阿寧已經不可能穿上潛水服,原路返回了。
不過阿寧並沒有很在意這些地方,她將發上的水盡力縷幹後,隨意的甩了甩頭髮。
便開口問道:“楚先生,最開始從盜洞出來的時候,攔在我面前的那團頭發到底什麼東西啊?”
蘇墨看著阿寧,裡想道:這個女人真的巾幗不讓鬚眉。
在自己第一次遇到罐子屍的時候,如果不是因為她拉自己向上遊了一段距離。
恐怕現在的自己應該和胖子兩個人一起睡著水渭草裡面了。
“你之前遇到的那些頭髮其實不是頭髮......
而是禁婆!”
"禁婆?”
無邪突然然插嘴道:“我聽說過禁婆,據說是女人遭到他人的羞辱之後拋屍水中。
最後形成一縷怨恨不散,吸足了海中怨念的怪物。”
蘇墨點了點頭:“對,像極了被剜去雙目的猙獰的女屍。
“那剛才我看見有海草要攻擊你,又是怎麼一回事?"
阿寧聽到禁婆之後,渾身一緊。
“那東西可不是海草,而是名叫血渭草的一種植物。
血渭草的本身其實沒有什麼可怕的地方,真正可怕的是墓主人使用的南疆惡毒巫術!”
蘇墨把罐子屍的來歷又和阿寧,無邪說了一遍。
這種慘絕人寰,毀滅人性的煉屍方法讓著二人聽的頭皮發麻。
無邪聽完之後,感覺自己的四肢都變得冰涼起來,語氣憤懣的說道。
“這些人真是太過分了,他們為了守護自己的墓穴不被盜取,居然使用這種慘無人道的煉屍方法,簡直是太可惡了。”
阿寧一想到那些幼童被關在瓷罐內,感受著水渭草從體內鑽出時的絕望,也不由的感覺渾身發冷。
“這麼說的話,胖子和張顧問他們兩個人是被這些罐子屍給的害了嗎?”
蘇墨站起身來,將揹包裡的手電取出來說道:“胖子這種人福大命大,但願不會有事吧!”
其實蘇墨心裡清楚,張禿子應該是看見到胖子被罐子屍拉走後,為了救他,所以才沒有跟上隊伍。
不然憑藉小哥的實力,不論是多少兇險的墓穴,她他都可以都來去自如。
怎麼可能會葬送在這些小鬼的手中。
蘇墨用手電向四處一照,本來稍微放下的心,再一次的提了起來。
眼前這個墓室是明代風格,而他們的所在地,這個耳室的角落裡,堆著幾個四五個和海底罐子屍同樣模樣的青花雲白大瓷罐!
無邪站在蘇墨的旁邊,自然也看到了這幾個大瓷罐!
而且其中一個瓷罐在三人的視線之下,還輕微的晃動著......
阿寧嚇得捂住了嘴,輕聲的問道: "蘇墨,這些就是你說的罐子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