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南秋醒來的時候,並沒有感受到柳白鳳的那一身溫柔,而是在雪地裡。
連著打了八個噴嚏之後,蘇南秋緩緩睜開了眼睛。
“你準備把我埋了嗎?”
柳白鳳看到蘇南秋醒來了,手扶著胸脯,安慰自己,“你怎麼了!你突然燒著了你知道嗎?”
一臉不解得看向柳白鳳,“我燒起來了?”
低著頭一看,蘇南秋瞬間尷尬的快要找個地縫鑽進去。
反而是柳白鳳露出了母親一般的笑容,從身後拿出了一身衣物。
……
“研習了功法之後,是不是也要找一些類似招式的東西來學啊?”蘇南秋在和柳白鳳回到祁連山的路上,儘量找一些可以岔開話題的機會。
柳白鳳也非常給他面子,“你真白啊。”
蘇南秋的臉上寫著大大的兩個尷尬,咳嗽了幾聲之後,“若是我遇到了敵人,豈不是連出手的機會都沒有?”
“你怎麼能那麼白?是江南的人都那麼白?”柳白鳳一直在唸叨,作為一個女人,她的重點對於蘇南秋來說,是十分奇怪的,但是對於她自己來說,則是特別正常。
蘇南秋扶著額頭,繼續自己岔開話題的計劃,“你有沒有什麼可以交給我的技法?劍術之類的東西,讓我起碼有個招式,不必要與人切磋的時候只是依靠蠻力吧?你是不是不會啊?”
挑釁是一件有著奇效的工作。
“我怎麼可能不會!不過你跟我學確實沒什麼作用,我會的盡是一些女子作用的仙術仙法,比較妖嬈多姿,美豔動人,你一個小男孩,學這些沒有什麼用,你主要還是要麼側重於廝殺,要麼側重於修道。”柳白鳳故意著重強調了那個小字。
小男孩。
沒有比這三個字更加侮辱一個喜歡浮想聯翩的男人了,蘇南秋氣的不行!卻又不得發難,只得忍耐。
回到了花鈴園之中,柳白鳳才說道,“其實你可以去藏書樓去看一看,那裡有很多的技法典籍,以你和掌教的關係,進去看看應該沒有什麼問題,只要別拿出來就行了。”
“那不就是偷學了?萬一學會了什麼祁連山的不外傳的技法,豈不是要被追殺到死。”蘇南秋問道。
“打不過加入了不就完事了?你加入祁連山拜師學藝,豈不是兩全其美?”柳白鳳道。
“不不不,那麼多的規矩,弄死我都不會進入的,再說了,這名門正派的弟子更不好做,還要了卻凡塵俗世,到時候若是家事在身還會惹來一身的麻煩,外面的親人、門派裡面的事物,煩都煩死了。”蘇南秋道,“我還是孑然一人比較隨性,做什麼事情也簡單。”
“真是個無拘無束的混蛋,對了你給我講講,為什麼你身上會有那無名的火焰?”柳白鳳奇怪得問著。
蘇南秋只能說自己也不知道,將這個馬虎眼打了過去,畢竟他也無法解釋自己身上的事情,況且有這麼多的問題在裡面,他自己也沒搞清楚,如何向別人解釋?況且這種事情,他也不想暴露。
找了個做飯的藉口,蘇南秋便去忙活了。
時間漸漸入了夜,二人圍繞在花園裡面吃過了飯,柳白鳳問道,“那丫頭比試,你不打算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