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你一言我一語爭論個不休,可是師妹已經到了蘇南秋的面前。
這一次蘇南秋往目看去,雙目相對那一瞬間,蘇南秋感覺到了一股清爽之意。
這股美和之前他見過的所有人都不同。
不似淮信的那般妖媚靈動,不似雲夜那般知心大姐姐的沉穩,不似方意歡那般富貴接地氣,不似華笙那般古靈精怪,而是一種拒人於千里之外,卻有一個明眉將你拉入她腳底的感覺。
讓人油然而生一股臣服之感,心中出現了一個大大的字。
舔!
若是旁人肯定會驚豔於這種長在審美上的契合,一瞬間連孩子叫什麼,倆人埋在哪兒都計劃了個清清楚楚,但是蘇南秋並不是這樣的人,倒不是說他對美色免疫,而是在他的眼裡,舔著種事情從來沒有徵服這個事情來得舒服,讓人感覺美好。
誰沒舔過?
但是誰征服過?
不可否認,緣,妙不可言。
小師妹的眉目皺了一下,她並沒有聲張,而是一隻手將蘇南秋的眼睛合上,另一隻手放在蘇南秋的胸口處。
她感覺到了。
感覺到蘇南秋的氣海翻騰,感覺到了胸口崩裂一般的堵塞,但是並沒有急於將蘇南秋的氣息打通,而是左手反握一取,取出來了某樣東西,直接喂到了蘇南秋的口中,隨後抬起了他的後腦,向前一頂,東西流入。
‘你長成這樣,給我吃什麼都可以……嘻嘻嘻嘻!’蘇南秋心中暗喜。
隨後他感覺到了一股溫柔的氣息灌入身軀,那胸口的疼痛恍惚之間減輕了許多。
後方的二人仍然在爭論。
“小師妹如此天資豈能看上你這樣的莽夫,休得與我爭論,若是回山師尊定然覺得小師妹適合雙修之體,能夠讓功法大增,我來和小師妹雙修,能夠讓她在及笄之前到達悟境!”武師兄說道。
‘這小師妹天資聰穎,都被搶成這樣的香餑餑,而且是祁連山掌門的閉關弟子,都要及笄之年才能進入悟境,看來我也沒用落下多少啊。’蘇南秋心中暗喜。
“武師兄你好不要臉!還想和師妹雙修,平日裡看到你也算是資歷最老的弟子,不願意與你爭執,既然你已經撕破臉,我就要和你輪一輪了,雖然我入山門五年,此時已經是五品悟境的實力,而你區區二品,你拿什麼和我搶!”孫師弟說道。
“小雜碎,敢於師兄如此講話,我要狀告師尊,給你門法!”武師兄氣急敗壞,轉身遁走。
孫師弟會心一笑,好似他說過了武師兄以後就能和小師妹雙修的意味,走向了正在蘇南秋面前站著的小師妹,笑道,“小師妹,我覺得這武……”
“孫師兄,我今天覺得有些累了,想在此休息一下,不知可否請師兄為我護法?”小師妹道。
這孫師兄高興地手舞足蹈,“當然,當然。”說罷轉身到一旁對眾師兄師弟說道,“小師妹要在此歇息,你們且去了吧,師妹欽點我在此護法。”
眾人聽聞,雖然口中有不屑,但是仍然悻悻而去。
那遁走的武師兄還是一個說到做到的人,說了要告狀,肯定是要去告狀的,直奔師尊所在的地方而去,疾步到了,卻看到師尊正在和大師兄念道,他心急迫切,走到了大師兄的身後,站著不動。
師父也生氣,我講得正在興頭上,你打斷還則罷了,我能罵你一頓,但是你往旁邊一杵是幾個意思?我又沒法繼續講了,當即停了下來,沒有說話。
這個時候就凸顯出來大師兄的厲害之處,他知道師父不滿,回過頭來看著武乘風,自己是有資格訓斥他的,按照祁連山的規矩,每一個山門的分門之中都應有一個首閣弟子,這個大弟子並非是資歷最老或者是入山最早的人,而是透過層層選拔提升上來的最優秀的弟子,所以他們脫了輩分,直接越位到了單獨分門之中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地位。
但是武乘風入門三十載,即便是棒槌也是分門裡面師父最熟悉的棒槌,首閣大弟子能管他,也不好管,這樣的老油條到處都有,大師兄只是笑了笑,問道,“乘風師弟,何事如此?”
武乘風瞥了一眼大師兄,他從未喊過他大師兄這三個,而是直接直呼其名,“顧璟白,自從你坐任首閣弟子以來,下面的弟子就越來越目中無人了,現在就算是我這樣的資歷也不免被以下犯上,看來用不了多久,他們就敢罵你,也敢罵……”
恰到好處,遐想萬千。
顧璟白知道武乘風垂涎小師妹已久,自從小師妹上山以來他就各種獻殷勤,想來現在也是因為這件事情,於是說道,“乘風師弟所言極是,待我聽道完畢之後,召集各弟子來詢問一番可好?”
“好。”武乘風這才感覺出了一口惡氣,正思索著一會如何對待那方才頂撞自己的孫師弟。
就在這時,忽然一陣風起,武乘風抬頭看去,面前顧璟白和自己的師父一人一側,站在了自己的面前,而遠處一個人影恍惚,出現在了樹林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