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檀溫和一笑,這回直接用著蠻力將人從身上揪了下來扔到地上,儘可能的動作優雅了些,沒太粗魯,而後朝著沐元溪二人拱了拱手。
“在下告辭。”
走的那叫一個乾脆。
唐梨倒吸一口涼氣,忍著脊背上的疼痛站起,在沐元溪的死亡視線之下,低聲罵道。
“靠,什麼人啊!互幫互助不知道嗎!”
“呵”
一聲涼笑,讓唐梨整個人瞬間炸了。
“我這就走!你別笑!嚇人不知道嗎!”
說著,唐梨便用盡了最後的力氣,腳步虛浮的走出飛花閣,出個大門之後,有些手腳無力的扶著牆,緩了好一會兒之後才有力氣繼續往回走。
“唉,好歹是活下來了啊!”
唐梨一邊走一邊搖頭嘆道。
向來心大的她心下無比慶幸,還好她那句話說的還留有餘地,不然江流兒肯定弄死她啊!
......
飛花閣中,人都走了,沈辭這才細細打量著換了套裝備的沐元溪,圍著她轉圈,而後隨意的翹著腿坐在了院中石凳之上,撐著下頷看她,眉眼戲謔。
“來,解釋解釋吧。”
“你到底還有什麼是爺不知道的,嗯?”
昨天晚上睡前沒和她掰扯清楚的事,現在可是有時間好好掰扯掰扯了。
沐元溪摘了面罩,放到少年身旁桌上,眉眼淡淡,嗓音溫和。
“你想知道什麼,都告訴你。”
“江流兒是怎麼回事?”
“六年前出來尋兩個人,順便給自己捏造的一個身份。”
“兩個人?那個...第二第三?”
沈辭想著剛剛唐梨所說的這個人不僅一舉奪魁,還將那年武林大會的第二第三給拐走了,挑眉問道。
“對。”
沐元溪點頭應是。
“那之後江流兒就再沒出現過,不過聽說你隱藏了沈二公子的身份,便想著不能以沐元溪的身份出現在這裡,便又撿回來了。”
“哦,這樣。”
沈辭點了點頭,而後又繼續問道。
“你六年前就已經厲害到這種程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