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僅是華靜芸對唐梨一陣同情,前十二個戰敗之人見狀也是一陣後怕。
跟這個差點被嫁出去當贅妻的‘十三妹’比起來,她們...其實還算好的了吧?
起碼沒有被嫁出去。
真的,人真的不能比,一比就完。
怨氣突然就散了許多是怎麼回事?
......
時至黃昏,天邊殘陽如火,彷彿是要映襯著這些人如此壯烈的敗績一般。
十三位挑戰者,十三人戰敗,這位少樓主驍悍狂野之名,算是打了出去。
然而,在唐梨過後,卻還有一人跳上了高臺。
沈辭垂眸睨著她,鳳眸微眯。
來人一身風騷的合歡花交領衣,衣襟敞得很開,內裡抹胸也是鬆鬆垮垮的,肌膚若隱若現,衣裙開衩,走動之間長腿微露,左腿大腿處的那個暗青色妖冶紋身甚是搶眼。
“那不是桑乾?”
臺下有人認出了臺上之人,驚撥出聲,言語中帶著一抹厭惡。
“啊?就是那個一月間糟蹋了一州七縣十九位少年郎的採花大盜?”
“對,就是她,不僅坑蒙拐騙,還手段殘忍,她也敢來這種場合?”
不止是這些人,回了沈辭下方座位處的上官鎧等人見到桑乾,神色也都是冷了兩分,眼中劃過一道暗芒。
便是南宮信,都有一種直接跳上捅死那桑乾的念頭,不過在皇甫星的阻攔之下,沒有那般衝動。
桑乾對這些人的厭惡以及議論置若罔聞,只那雙眼中閃過一絲猥瑣的光,與唐梨一樣,說話之前先躬身行了一禮。
只是她一彎腰,那本就鬆垮的衣服就又往下掉了不少。
唇邊勾著得意笑容的她正直起身想看看高座之上那個年幼的少年會是個什麼羞澀反應之時。
卻只見對方也只是斜支著腦袋,如帝王一般搭腿靠在椅背上,眼神不閃不躲,反而有些輕蔑在其中。
這招他見多了好嗎!比她穿的更少的也不是沒見過。
更何況,這人引人為傲的資本,比起他媳婦兒來差遠了,也不知道她是哪來的底氣!
沈辭笑的輕蔑,桑乾眼眸微眯,卻並不喪氣。
“江少樓主,在下呢,和唐少主的賭注差不多,若是贏了,公子以身相許如何?”
“不如何。”
沈辭嗓音冷了兩分,別人他或許還有興趣跟她們玩上一玩。
但從解析以及臺下之人的議論之中,得知這是個惡名遠聞的採花大盜,他的神色與嗓音中便多了兩分戾氣。
這種敗類,他連認來當女兒都嫌髒。
“少樓主先聽姐姐說完啊,姐姐我可不想和你的屬下們打來打去的,咱們玩生死局可好?”
桑乾眸中閃過一道暗芒,妖豔的紅唇間吐出此番話語。
她也是看出來了,這位少樓主身上沒有內力波動,只能靠著眼力,指揮著有內力傍身的五君子來應對。
至於所謂的生死局,怕就是為了使人忌憚,不敢堵上性命,而只能退而求其次選擇和別人對打所給出的幌子。
如今她要玩生死局,這少樓主若是拒絕了,便是真的示弱。
若是應了...
呵,她可不會真的怕了這個沒有內力,只能口述招式的少年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