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矜等人看著被懟的說不出來話的死士,唇邊忍笑,心中的怒意平白散去了不少。
“你!”
死士陰鷙的目光落到沈辭身上,然而卻沒有任何作用。
沈辭移開視線,繼續吩咐道。
“不是說有人死活不信?讓她來,爺這次讓她徹底死心,還有唐山思,也去帶來,需要他。”
“是,鳳少君。”
紅矜聞言應了一聲,之後又在沐元溪的指示下去帶來了昨天晚上的那些人。
畢永蘇,唐數與唐山思。
所有人都守在長樂殿偏殿之外,沐元溪安靜的在座位上等著,面色平靜,倒是其餘之人都有些急促之意。
“殿下,你說的高人到底是誰?又是怎麼個審法兒!”
畢永蘇心中存疑,說出來的話便也有些衝味兒。
“安心等著,會給你結果的。”
沐元溪抬眸瞥她一眼,一句簡單的警告便讓她噤了聲。
就在她在殿中等著的同時,也有人上前來將朝堂之上發生的那些事低聲彙報給了沐元溪。
沐元溪唇角緩緩勾起,神色冷然。
老師果然沒讓她失望。
就說畢永蘇為何剛來怒意便那般的重,想來是沒少折損吧!
聽說凡是退朝之後安然走出的朝堂的人,也均是心有餘悸。
一出宮門便回了家,不敢有任何的耽擱。
生怕再被抓到些什麼把柄,明日便沒機會全須全尾的走出宮門。
此時的長樂殿偏殿之內。
那三名死士被安置在榻上靠著,看著那小香爐裡飄起的輕煙,以及榻邊輪椅上斜撐著腦袋的少年。
有些搞不懂他到底要做什麼。
她們也不是沒審過人啊,是這麼審的?
“我說,就算是美人計,你也起碼脫個衣服吧,就這麼看著,就想讓我們說了?”
沈辭鳳眸微眯,換了個方向歪著,薄唇輕啟。
“你這個死士話很多啊!”
那人冷哼一聲,沈辭復又開口。
“話多也挺好的,那就來嘮嘮來,你們死士平時都幹嘛?”
沈辭話鋒一轉,嗓音也褪去了濃厚的戾氣,溫和清潤的嗓音浸透耳膜,漫過全身。
“誰要跟你說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