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閉的石屋大門將林中發生的一切都擋在了外面。
正承受著作死後果的沈辭和心疼不已的沐元溪兩人都沒工夫去探查外面發生了什麼。
“靠了啊,又特麼忘了!”
沈辭哆嗦著嘴皮子說道,對自己的作死行為也有些看不下去了。
唉,做人果然還是不能太飄啊!
沐元溪有些無奈的看著床上的人,那剛紅潤沒多久的面色又是煞白一片,手中的左輪槍口處還冒著點點硝煙。
“這幾天好好休息,什麼也別幹了!”
沐元溪墨瞳中的後怕之色落到沈辭面上,聲音有些厲色。
本覺得不會有什麼事,誰知在她眼前還能出這種問題!
“啊...”床上的沈辭長嘆一聲,“作孽啊!”
這不亞於上次耿歡那一拳的後坐力讓沈辭有些感慨
是他從羅山中拿的東西太多了嗎?
怎麼每次在羅山的時候來月事都要出點...意外?
將他手中的槍拿過來放進盒子裡,沐元溪看著床上那面帶疑惑之色,深皺著眉頭的少年,心下不禁軟了幾分。
沐元溪俯身對上他的視線,輕聲說道,“要吻嗎?”
眼底驀然被放大了的美色所佔據,沈辭呼吸頓時一滯,疼痛少了一半,所以他搖了搖頭,十分堅決的說道。
“不要!”
早上都吻了那麼長時間了,他現在著實不想換氣。
他還可以!
還沒疼到昨晚那種地步!
看著少年一本正經的拒絕,沐元溪眸中閃過一瞬的失望,直起身來,用手帕拭去他額間的薄汗,紅唇輕啟。
“有你求孤的時候。”
昨晚的那一句‘吻我’她能記一輩子!
有些虛弱的少年瞬間炸毛,不屑的呸了一口,“tui,你在想屁吃,爺會求你?”
他昨晚那是直接硬上的好吧!這還用求?
炸毛的少年尤其可愛,沐元溪唇角微翹,早已摸透了沈辭秉性的她當然不會對他來硬的。
“孤求你求我。”
“???”
“你什麼毛病!”色厲內荏的沈辭挑眉說道。
沐元溪又貼近了他幾分,溫潤而又含著引誘韻味的軟語於耳邊再一次清晰地響起。
“求你,求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