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著兩人側身閃過又分別一把抓住那正吐著蛇信子的兩條蛇,青衣白衣兩位姐妹瞳孔微縮。
沈辭和沐元溪對視一眼,繼而看向自己手中的東西。
那是兩條一米多長的小蛇,一青一白,三角頭型,劇毒。
那被沐元溪捏在手中的白蛇七寸都近乎被捏斷,看的那白衣女子瞳孔縮成針孔般,驚撥出聲。
“別!”
血肉爆裂的聲音很沉悶,血腥味彌散開來,白蛇碎成了肉塊,白衣女子也跟著癱軟了下來。
沈辭有些嫌棄的躲遠了些,扇了扇鼻前的空氣,“也太腥了吧!兇殘!”
控制不住自己殺氣的沐元溪看了看自己的右手,面無表情的看向沈辭,沒有說話。
左手拎著那青蛇的沈辭瞥了瞥地上的青衣女子,笑的意味深長。
“你想幹什麼!”
眼看著妹妹豢養多年的小白被捏碎,她不想自己的小青也落到同樣的下場。
沈辭勾笑,“唔,北明。”
端木明走上前來,接過從沈辭手中遞過來的那被掐住了七寸正在掙扎卻根本掙脫不開的青蛇。
“拿去做個蛇羹吧,剩下的給你了,挺不錯的藥材。”
“是,少爺。”
端木明拎著蛇退了出去,那青衣女子不斷搖頭,“你怎麼可以...”
“可以什麼?”
沈辭蹲身於她面前,“你這幾日擾的爺是吃不好睡不好啊,可不得用蛇羹來多補補?”
青衣蹙眉,眼神陰毒無比,她從未見過如沈辭這般的男人,殘忍又狠戾。
“對了,現在就做。”沈辭忽而轉身對端木明輕飄飄的說道,“爺餓了。”
“陸艾,幫忙。”
沐元溪於一側吩咐道,眸中殺氣漸散,倒是有些後悔起自己剛剛的暴虐起來。
那吐著信子的青蛇被端木明在青衣面前整個剝開蛇皮,陸艾則是架起了鍋燒上了水。
青衣雙眸充血,掙扎著扭曲著身子,卻被沈辭用棍子狠狠的懟在了地上,動彈不得。
眼看著自己的小青一點點的斷絕了聲息,有些絕望的青衣與白衣對視了一眼。
雖然一句話未說,但她們知道自己該做出選擇了。
一時栽了不說,還失去了從小豢養的寵物,如今更是人為刀俎我為魚肉。
逃不掉,那邊只有死了!
兩人心下一凜,眸中幽光劃過,決絕無比,正當要咬下那藏於齒中的毒藥之時,下巴上傳來一陣陣的刺痛,想要咬下去,卻根本使不上力。
看著眼前那勾著笑,剛剛卸掉她們下巴之後拿著手帕擦拭的少年,兩人心下均湧起了一陣從未有過的恐懼。
“打不過就想著跑,跑不掉就想著死,這是你們暗宮的企業文化嗎?”
沈辭在扔了手帕之後蹲身於二人面前,有些嫌棄般的說道。
那笑意在她們看來卻陰寒無比,比之她們有過之而無不及。
因為被卸了下巴而無法說話,沈辭要的不是啞巴,便又把下巴給她們重新裝了回去。
但在這之前,他直接打掉了她們的槽牙,連帶著裡面暗藏著的毒藥一起掉落出來。
“噗”姐妹二人吐出一口血水,混雜著牙齒和毒藥,接著下巴又是一陣痛,看向沈辭的眼神越發的怨毒了。
為了防止那好不容易被抓到的兩人再次跑掉,那百名金鷹衛早已經散落開來圍成了一圈,所以視線也極其開闊。
那些對沈辭不怎麼熟悉的金鷹衛也是重新整理了一下自己對男子的認知。
這麼兇殘的人...居然是她們的鳳少君?
“下毒,放火,暗殺,好玩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