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舒寧有一絲的呆愣,似是沒想到沈辭會如此乾脆。
沈辭則是微扶了扶額,轉而走向了那圓臺處。
他該做的都已經做了。
牢房的門給她們開啟了,外面的守衛也都清理了。
至於那些被奴化的人,他沒義務將她們一一喚醒。
能不能徹底脫離這裡,還是得看她們自己啊!
圓臺處,那裡的籠子的鎖都是被鑄死的,根本沒有鑰匙。
幾人便只能用內力去震斷籠子的欄杆,將裡面的女奴一一放了出來,擺在圓臺之上,給她們蓋上了從蕪房中拿出來的草蓆。
那些女奴都被驚醒,口中嗚咽著,卻根本聽不清說的是什麼。
沈辭蹲身於一個人面前,眸中陰沉幾許,看向那人渙散的瞳孔,聲音放輕了一些。
“想活,還是想死?”
那人氣息微弱,似是已經沒了意識,一陣沉默......
沈辭見狀嘆了口氣,轉而走到第二人面前,依舊問了一句:
“想活,還是想死?”
那人意識還清醒一點,聞言虛弱的喘著長氣。
“死,讓我死,讓我,死......”
聞言,沈辭的眸冷了幾分,不過轉而掏出一個小瓶,從中倒出一顆鮮紅的小藥丸,遞給了她。
“沒有痛苦。”沈辭不帶任何情緒的說道。
那女子費力的伸出那有些扭曲的手想要接過。
沈辭距離她大概一臂的距離,那女子有些夠不到,還用力的向前爬了爬。
沈辭見她如此費力,也沒有任何將手往前伸出一點的跡象。
女子喘著粗氣,費力的蠕動著身體,總是挪了過去,從沈辭那平攤著的手中一把抓住那鮮豔欲滴的藥丸,猛地塞進嘴裡。
不過一息,她的口中就溢位了點點黑血,雙眼逐漸閉上,嘴角有著微微上揚的弧度,卻看不真切。
“辭爺!”
吳舒寧驚呼一聲,似是對他的行為有些不解。
沈辭沒有理會,轉而來到下一個人面前,問了一句:
“想活,還是想死。”
“死......”
“死......”
“死......”
“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