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辭表示自己還是不太適應這個陌生的女尊世界。
他剛仔細觀察了一下沈言和沈慄二人。
沈言素淨些,上身著藕荷緞窄襖,下著同色襦裙,上繡著淺淡的百合花枝。
披著杏色的斗篷,腰間懸了繡白鶴展翅的香囊。
髮絲挽了個雲髻,只簪了根木釵,耳垂墜著細小的編絲黑玉耳璫。
沈慄倒好,雖說那棗紅色衣裙倒也襯他的面板。
卻是滿身的金絲連理枝繡紋,再加上那滿頭的珠花,與各種繁瑣的腰鏈,配飾。
沈辭實在是沒眼看。
總得來說,若是將沈言的打扮和沈慄的脾性結合到一起。
就有點符合沈辭的審美了。
而相比於兩人,沈辭穿的就比較簡單了。
僅僅是一件鷗藍色的長襖外披了一件素色斗篷。
那一頭長髮也只是用髮帶半束在腦後,被風微微揚起。
加上他身姿輕盈,看起來頗有一番謫仙之意。
......
“你現在居然還能出門了?!”
沈慄即使知道了沈辭的身份,也沒有半點收斂。
仍舊趾高氣揚的看著沈辭。
有點想毀了他的臉,怎麼能這麼好看!
“沈慄,你怎麼能和二哥這樣說話!”
沈言略有些不滿地說道。
沈辭心想爺還沒怎麼樣呢,你倒是先問上罪了?
弟弟啊弟弟!
“嘁,不就是個病秧子嗎,也配當我哥哥!”
沈慄十分不屑地翻了個白眼。
“還有你沈言,別老以本少爺哥哥自居,你一個奴侍的兒子,也配!”
沈慄仗著有饒楓,十分有恃無恐地說道。
“沈慄,你閉嘴!”
沈慄的話戳痛了沈言。
每次吵架沈慄都會強調他是個奴侍的兒子,以此來羞辱他。
“沈慄,你又有什麼好得意的!在二哥面前,你不也就只是個庶子嗎!”
同是庶子,誰又比誰高貴了!
呦呵,拿爺來當擋箭牌了。
沈辭心道,這個沈言,倒是挺會轉移視線的嘛。
“可我有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