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聖並未讓何亮久等。
次日下午六點，就約何亮在封鎖的第四體育館中見面。
“李老，您受傷了？”
何亮看向面色略白李聖，目光微微閃爍，察覺到了什麼。
“無傷大雅。”李聖揮了揮手，示意並無大礙。
而在他旁邊，跟著一位宗師初階的保鏢，正是當初送何亮三人領取蘇大機緣的司機。
既然李老並不打算多說，何亮也不過多詢問。
李聖很快便是步入正題，正色道：“何亮，你知道天地之勢分為幾個層次嗎？”
何亮搖了搖頭。
李聖豎起三根手指，溫和的笑了笑：“三個。”
“引勢，借勢，融勢。”
這還是何亮第一次聽到天地之勢的劃分，很是好奇。
李聖並沒有吊何亮胃口，很快道。
“天地之勢的第一個層次便是引勢，就像你之前施展給我看的。”
“顧名思義，引動天地之勢，這一個層次最明顯的特徵有兩點。”
他微微一頓，便是接著道：“第一，可以藉助‘天地’去感知周邊，感知能力極其敏銳。”
“第二，能借助天地之勢去壓迫對手。”
李聖接著道：“第二個層次，借勢，也正是我這個老骨頭所處於的層次。”
“到了我這個層次，許多東西都可為武器，也就是所謂的‘草木皆兵’。”
他指了指不遠處地上的一片枯黃落葉。
何亮順著看去。
下一刻，何亮瞳孔微微一縮。
只見那枯黃落葉瞬間朝著他們飈射而來，帶著一股鋒銳之意！
十幾米的距離，連半秒鐘都不到，就飛到了李老雙指之間，被其夾住！
“理論上，天地萬物皆可為武器。”李聖解釋道。
“原來如此。”何亮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
若是處於特定環境，達到借勢境界的武體修煉者，絕對恐怖無比，將成為對手的夢魘！
想想一片森林中，無數碎葉驟然充滿銳利，朝著自己飛來的恐怖場景，就可想而知了！
這樣的人。
若是丟在熱帶雨林等特殊地方執行任務，怕是比起一隊特種兵都要可怕！
“李老，那融勢呢？”何亮接著詢問。
李聖笑了笑，沉吟數秒，雙手負後道：“融勢只處於傳說，當對天地之勢的領悟達到極致，甚至可身融天地。”
“這個層次，又被稱之為‘合天’。”
“理論上，若是達到這個層次，甚至......可以宛如神話，隨意踏空而行！”
何亮雙眸頓時一亮。
踏空而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