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讓你試試！”
“就是毀了這真跡，也無妨！”
何華的答案，讓孫鑑胸脯起伏，一雙不大的眼睛此時瞪得老大，著實是被氣到了。
怒氣衝衝的看了看何亮，又看了看何華。
這是什麼爺倆？！
他有些痛惜，這一副極品真跡，就要被這麼毀了！
“一個不到二十歲的毛頭小子，能寫出什麼？！”
孫鑑痛心嘀咕，周邊幾人也都聽到了。
尤其何華修為達到合氣巔峰，更是聽得一清楚而出。
但他嘴角勾勒，淡笑著，表情沒有絲毫變化。
周邊那些賓客們，一個個都面面相覷，也是不看好的搖了搖頭。
反倒是幾個年輕的女生，美目中泛著一絲異彩。
與這些長輩不同，她們參加過寧雪成人禮，對何亮......還真有一絲的期待！
只是，她們也都不是傻子，有清楚的認知。
知曉那種期待來自感性。
真正的理智告訴她們，這真跡大機率是要被毀了！
一個人，能精通學習、賭石、鋼琴、爵士舞、舞蹈、書法？
別說是來自貧寒環境長大的何亮，就算是那些出身大世家的精英人士，從小刻意培養，也不太現實啊！
孫鑑表面平靜。
可心中卻在不斷冷笑。
“你來？你也配？”
“什麼狗屁話語都敢說得出來，哼！”
他練書法十幾年了，從四歲半那年就開始握筆，更是清楚其中門道與難度。
王惜之這種千古書聖的著作，哪怕只是隨手之作，也絕對不是什麼人都可以胡亂添名的！
普通的書法大師都不行！
就算是老師親自動筆，也有機率會破壞了《賀壽》的意境！
就憑何亮？
“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
“書法，可不是你在學校裡考試寫字工整就行了的！”
孫鑑目光偏冷，心頭帶著一絲爽快。
他本以為這一次何家大壽，自己將會被何亮壓過風頭，可現在看來......未必！
自己搬石頭砸自己的腳，也真夠蠢的！
“正巧，不是有人送了文房四寶嗎？”何亮突兀的開口，再次驚呆了所有人。
眾人恍然回悟，他是認真的啊！
何亮目光掃向不遠處那堆放著的禮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