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也搖頭道:“老劉的計劃才是真正的賭局。用一人賭天下。”
“男人對一個女人的執念,或許是真愛,或許是求而不得的不甘,或許只是他某個階段上的目標。”
“我們並沒接觸過將臣,也難以推斷他對帝后的愛慕究竟有多深。”
“所以,只能去賭。”
零說道這裡又寬慰道:“你也不需要太過擔心,聶小純的情商很高,加上老劉的謀劃,他們就算無法牽制將臣,也能全身而退。”
我和零正在說話的時候,影片裡的畫面已經發生了變化,影片似乎跳到了幾個小時之後,天色已經暗了下來。
將臣的雙目在夜色泛起了嗜血的紅光:“劉寶,已經過去三個時辰了,聶小純為什麼還沒來?”
聶小純遲遲沒有出現,怕是連老劉也無法解釋了吧?
鬼神想要到達某地,不需要舟船車馬,哪怕是在千里之外,也能瞬息而至。
將臣能等上六個小時,已經快到對方的極限了。
老劉皺眉道:“我分明能感覺到聶小純就在附近,她怎麼不過來?”
贏勾冷笑道:“劉寶,你騙人的把戲未免太幼稚了一些吧?”
“這裡的諸位,誰的神識不能覆蓋徵寧臺?王上神識更是能感知十里之內的風吹草動,你能感應到聶小純,王上為什麼沒有感應?”
贏勾還在說話的時候,將臣忽然對空打出一掌。
猛烈的掌風斜向推往天際的時候,卻像是落進了另外一個空間。
視屏清清楚楚拍攝到,將臣的掌風在推進了五六米之後,忽然消失了一半,後續的掌力還在推動,前方卻怎麼也看不見掌力的落點。
將臣也在這時豁然起身,往徵寧臺的邊緣走出。
將臣的腳尖剛剛貼近了徵寧台山崖邊緣,他立身之處的山石卻忽然斷裂。差不多五六平米大小的石塊,帶著將臣一齊向山底落去。
千鈞一髮之間,將臣起身向後倒飛而去。
按照他的速度,只要稍稍往後一點,就能落回徵寧臺。
將臣的腳跟明明觸碰到了徵寧臺的邊緣。
下一秒時,將臣也像是掉進了未知的空間,在眾目睽睽之下消失得無影無蹤。
“王上……”贏勾的驚叫聲沒落,他肩膀上就出現了一雙慘白的手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