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丟人呢……
尚未等李恪擁著嬌妻美妾去湯泉池子風流快活酣戰一場,便有侍女來報說是褚遂良又來了。
李恪一陣無語,這狗皮膏藥怎麼甩都甩不掉,自從一個月前,褚遂良以請教詩詞為理由,上門來拜訪過後,隔三差五就要上門一次。
見到李恪第一句話便是:“王爺最近可以新的詩詞?”
李恪聽聞便是一陣頭疼,尼瑪,你以為寫詩賦詞就像吃飯喝水般簡單啊?
其實從某種角度上來說,李恪寫詩作詞就是如同吃飯喝水般簡單,李恪是重生者嘛,不需要做任何思考構思,直接抄便是,關鍵是詩詞總有抄完的一天。
李恪現在也不太願意抄了,畢竟把別人的東西拿來當自己的是不道德的,李恪良心未泯,心裡會愧疚的。
李恪之所以不願見褚遂良還有一個原因,就是怕露餡,畢竟心中沒有錦繡,人就是虛的,再加上褚遂良也是一位才華橫溢之輩,一不小心讓他看出端倪來怎麼辦?
李恪不想見褚遂良,但這褚遂良卻千方百計的想見李恪,即便李恪不願跟談論詩詞,他也不惱,就是跟你拉家常聊天氣什麼的,話裡話外的意思無外乎是欣賞他崇拜他想投靠他…
如果李恪不是重生者,知道歷史上他和長孫無忌狼狽為奸,支援李治上位,還就真信了他的鬼話。
還真以為自己虎軀一震,各個名臣猛將便千里迢迢的來叩拜投效…
李恪為了確定心中的猜想,便讓黑衣衛調查了一番,很快黑衣衛王在長孫家的內線便傳回了褚遂良與長孫無忌的對話。
果然,這褚遂良來府不是來投靠他的,而是長孫無忌安排他來吾的心臟位置插刀的,說白了就是來當臥底的。
“這狗皮膏藥一天沒事幹嗎?怎麼又來了?”李恪一臉晦氣道。
蘇婉兒蹙眉道:“王爺,你為什麼這麼不待見褚大人?
妾身聽聞這褚遂良知識淵博,在士林很有威望,並且也好詩詞,不是和王爺興趣相仿嗎?
按理說王爺和他志同道合,應該親近才對啊,為何王爺這般態度呢?”
“愛妃有所不知,這褚遂良文采雖然不錯,但心胸狹窄,嫉妒心極強,而且滿嘴的謊話,一臉的的虛偽,本王甚是厭惡!
最重要是,此人不知進退,本王已經明確表示不喜歡他,他還上杆子往本王身上靠…”李恪一臉陰沉道。
女子嫁人從夫,夫君便是她的依靠她的天,蘇婉兒見李恪如此厭惡這褚遂良,也對此人沒有了好感,皺眉冷聲道:“既然王爺不喜歡此人,那妾身就讓人把他趕走!”
“愛妃不必如此,雖然本王厭惡此人,但此人畢竟是當朝的重臣,而且在士林中也很有威望,本王不好與他撕破臉皮!”李恪道。
“那怎麼辦?”蘇婉兒道。
“虛與委蛇便是,愛妃不用擔心,為夫有辦法對方他…”
李恪說完便玩客廳方向走去,沒想到武媚娘也跟了過來。
“王爺,你為什麼討厭那褚遂良?”武媚娘開門見山道。
“為夫不是已經說了嗎?李恪微笑道。
“切,王爺你以為奴家是王妃那般單純,你說什麼都相信啊?”武媚娘翻白眼嗔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