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已經在尋找可以恢復他味覺的藥方了。
木杳眉間透出幾分無奈,他盡力做出一個微笑的表情,乾巴巴地說,“好吃。”
“嘻嘻。”逗弄地差不多了,辛幼慈也不再為難木杳,將雙麻酥餅塞給他,轉身又去下一個小吃攤了。
來不及嘆氣的木杳只好手忙腳亂的拿好酥餅,急忙跟了過去。
一條街逛了大半,辛幼慈才與木杳找了一個有座位的小攤休息。
“客觀,這是您要的一碗赤豆元宵。”
“謝謝。”
熱氣騰騰赤豆元宵散發著迷人的醇香,不像現代的速食元宵,一點一滴都是手工的味道。
“啊~”辛幼慈舀了一勺送到木杳嘴邊,木杳擺手剛想拒絕,“你吃……唔……”一張口就被她餵了一嘴。
她自己也嚐了一勺,驚奇道,“好甜!”
不是那種工業糖精的味道,而赤豆和糯米自然的甜香,一點兒也不膩。
猶豫著要不要再來一碗,辛幼慈猝不及防的就被某人吻了上來,她暈暈乎乎的看著他,一吻過後,木杳仍是面無表情,神色卻添了幾分認真,“好甜。”
小臉“噌”的就紅了,腦袋上還散發著若有若無的熱氣。雖然已經習慣了他的‘不要臉’,但每次還是會被他無底線的下限震驚到。
“……哦。”這次她不再作妖,安安靜靜的埋頭吃元宵。
旁邊小販見了這一幕,熱心道,“公子,你家夫人這是害羞了呢~”
此地本就民風淳樸,受香會氛圍的感染,眾人也都大膽了許多,小販說完這話,旁邊人都大笑起來,惹得辛幼慈更加害羞,恨不得原地去世。
她猛地抬頭,目露兇光,威脅道,“下次不許再這樣了!”。可惜辛幼慈昂著泛紅暈的小臉,眼眸含水,什麼作用都沒有,反而更讓人口舌生燥。
念及衝動吻上去可能會有的後果,木杳只能作罷,暗自琢磨著下次該如何將她綁在床上才好。
玉壺光轉,一夜魚龍舞。
辛幼慈也有些乏了,“我們回去吧。”
“好。”
二人才起身,就有一道黑影像風一樣衝了過來。
“啊啊啊啊啊快走開啊——”
“咚!咚咚——”
聽得重重幾聲,那道身影就接連撞到了桌椅,撞撒了其他客人的赤豆元宵,最後撞在了灶臺上。
倒在灶臺沿的女子四仰八叉,她一襲布衣,懷中緊抱一個包袱,眼冒金星,嘴裡還叨唸著“快走開啊……”
有木杳護著,她自然無虞。
只小攤的主人可就沒那麼走運了。
“姑娘,我這攤子被你撞成這樣,你可得賠啊!”小販一臉心痛,他可是花了大價錢才搶到這個攤位的,本想著大賺一筆,誰知卻被這來歷不明的姑娘撞得稀巴爛。
真真是流年不利啊,難道他也該去上柱香?
“啊?賠什麼賠,我沒偷東西啊……”女子一臉痠痛的揉著後腦勺,到現在還沒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
小販卻以為她想賴賬,當即拿出捆柴用的繩子,“你看看,這都是你乾的好事!你若想賴賬,我現在就送你去見官!大夥也都看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