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酒肆,雲晟掃視了一圈四周,見無人留意自己,心念一動之下,欲將泣血劍收入儲物戒中。
但是讓他沒有想到的是,泣血劍竟然會有一種像人似的抵抗表現,並沒有在第一時間進入儲物戒中。
雲晟心底一驚,面顯無奈,迫不得已之下,將泣血劍變成指甲蓋那般大小的小劍,收入袖中。
雲晟收起泣血劍後,到街上攔下了一名武修,向其說道:
“這位兄臺,煩請留步。”
那名武修冷冷地看了雲晟一眼,沒好氣地回道:
“怎麼?有事?”
雲晟聽其這番語氣,心底暗有幾分不爽卻沒有表現出來,畢竟自己穿這一身黑袍在這光天化日之下,實在有點不合群。
“呵呵,兄臺莫怪在下攔路,在下只是想向兄臺問個路罷了。”
雲晟淡淡一笑,強壓下心底的幾分不爽,對著武修說到。
“你有權力選擇攔路,我是否也有權力選擇拒絕回答你的問題?”
這武修橫著八字眉,語氣有些冷淡地反問到。
雲晟見到這名武修的態度如此惡劣,心底的厭惡感再次上升,但是臉上依舊沒有流露出什麼表情地說道:
“這是當然,閣下既不願答,儘管離去便是。”
“呵呵,想攔住我的路你就攔路,想讓我走就讓我走,道友倒是霸道得很,你既然讓我哦組,我還偏不走了,說吧,你有什麼路要問?”
這武修冷冷一笑後陰陽怪氣地說到,雲晟聽完,心底油然生出一種想要將此人一劍活劈了的衝動,深呼吸一口氣平復住心境後,雲晟回道:
“敢問兄臺,本城的商行在哪條街道?”
“呵呵,我選擇不告訴你。”
這武修滿眼戲謔,嘴角輕揚地冷笑著說完,一肘撞開雲晟的肩膀而過。
待其撞開自己而去後,雲晟咬了咬牙關,眼中抹過一絲冰寒,但在兩三秒後卻選擇了釋然。
因為他知道,這種純心噁心人的人,早晚有一天,會因為自己的噁心,而遭到更加噁心的報應。
這種報應,或許不會致命,卻也會讓其苦不堪言。
惡人自有惡人磨,雲晟自問,雖然不是什麼善人,但也不是什麼惡人,所以此人的報應, 並不是自己......
經過這個小插曲後,雲晟再次尋得一個靈脩,這次並非像上次一樣碰壁,再得到了商行的具體位置後,雲晟便向著商行的方向而去......
而那個純心噁心人的武修,與雲晟分開不久後,在一個拐角處遇到了一個穿著酒肆小二服裝的男子,這男子攔住了那名武修,也像雲晟似的攔住了武修的去路並向其問路。
“呵呵,也不知今天是怎麼,總會遇到問路的。”
這名武修在聽完店小二的問話之後,並沒有回答,而是譏笑了一聲後一臉不在乎地說到。
而那店小二在聽到武修這話後,卻是問道:
“哦?閣下今日還遇到其他人問路了嗎?”
武修先是一笑,隨後細細觀察了一下店小二後說道:
“當然,我不僅遇到了,還狠狠地戲弄了他一番,你也不會例外,哦對了,你只是個凡人,和那人還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