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布話說完後,看到以張燕為首的黃巾眾將士皆是最好了隨時開戰的準備,卻沒人願意下城與自己一戰後,心底突然升起一陣不快,隨後又指著城頭叫罵道:
“你們這些只會龜縮的鼠輩!就不能證明一下自己?!有膽子的就趕緊下來與我呂奉先一戰!”
呂布見對面還是不為所動,不由得冷哼了一聲,調轉馬頭,回到幷州軍陣後喊道:
“準備攻城!”
隨後高順便一揮令旗,軍陣便開始有序的調動起來......
說來也奇怪,明明高順才是幷州一方此行的主將,但他卻是一副唯呂布馬首是瞻的樣子似的。
不僅是他如此,幾乎每一個幷州軍皆是如此,就在剛才呂布喊出準備攻城的時候,這些將士雖然沒動,但是他們的精氣神在一瞬間就提了上來......
呂布沒有什麼武官之職,之所以能夠調動他們,或許還是因為自己的威望吧。
幷州軍開始動起來後,一直未有行動的公孫瓚等人也開始動了起來,只見公孫瓚高聲喊道:
“兄弟們!終於輪到我們了!現在!向天下展示白馬義從的騎射之術!”
隨後公孫瓚一馬當先,開始橫向而動,而他身後,數萬名騎著白馬的騎軍也隨之而動。
他們每個人都手中都有著拉滿弦的弓箭,等到南皮城頭進入自己的射程之後,便開始一陣猛射,而黃巾軍也不是隻等著捱打的貨色。
在張燕的組織下也開始實行反擊,而在白馬義從的幾輪激射後,漢軍的其他方陣的前軍也已準備完畢,開始向著南皮城攻來,在其他方陣的前軍還有一段距離才會到達南皮城下的時候,公孫瓚再喊道:
“兄弟們,前隊變為後隊,交替掩護!撤離戰場!”
白馬義從們齊諾了一聲後,開始相繼撤出戰場,這幾輪騎射,他們只有百餘人的傷亡,而黃巾軍則付出了多達近千的傷亡。
沒辦法,白馬義從的速度實在太快了,黃巾軍射出的箭矢,有好多還沒有來得及射中人便被躲了過去,要是他們每一個人的箭都能像是呂布或者夏侯淵那樣又快又準的話倒還可能射中......
撤離戰場後,公孫瓚也前軍開始壓上,四方大陣的前軍,共計四萬餘人,開始向南皮城發起第一輪進攻......
在攻城的時候,來自四個方陣的漢軍雖然各自為戰,但是他們的分工以及配合卻是天衣無縫,想來是在開戰之前就已經做好了準備。
雲晟站在樓閣之上,深知此處是無法再待下去了,無論誰都不是瞎子,只要稍有留意之下,定然可以發現自己。
所以他趕忙結了個法印,隨後向著身後的城區縱身一躍,此刻的他距離地面,足有二三十米高,不過他卻因施展了輕身術的原因,穩穩地落在地面,而且並沒有感到什麼疼痛,接著他便向政廳的方向而去。
這一路上,他並未看到什麼行人,看來早在漢軍正式攻城之前,黃巾軍就已經下達了禁令。
不久之後,雲晟來到距離政廳大門不遠的地方,隨後跳上房頂,匍匐著觀察了一下,發現大門前共有兩名崗哨,而在街道前,還有著四名來回巡邏的兵士,而後雲晟將目光掃了一圈,發現後門也有守衛後眉頭微微一皺。
“看來只能硬闖了,只不過......待會兒怎麼出城啊......時間不等人,不能再耽誤了!”
雲晟無奈地,接著又像是想到什麼似的低聲自語著,最後下定了什麼決心直接跳了下去,以著極快的速度向正門突進,黃巾將士在第一時間便發現了雲晟這個突然出現的人。
“來人啊!有人慾闖主政廳!”
負責看守黃巾將士喊完的幾秒之後,雲晟將那四個巡行的兵士打暈,抬眼望向大門之時,大門即刻開啟,隨後便有數十人跑了出來。
雲晟無奈一嘆後以劍鞘為武器,在數個呼吸的時間內將眾人擊暈,隨後穿過大門進入主政城院。
雲晟放眼望去,雖然房屋的數量並不算少,但是主政廳還是很好辨認的。
於是雲晟忽略了其他房屋,直接向著那間最大的房屋跑去,當來到那間房屋跟前的時候,雲晟欲以靈識探屋。
然而在他的靈識剛一接觸到房屋的時候,就被彈了回來,雲晟淡然一笑,心想道:
“既然被彈回來,那就必是此間無疑。”
隨後便以靈識激發了先前張角所給的令牌,將其緊貼於門上......
雲晟再次將靈識探入房中,這次他的靈識就沒有被一股力量強行彈出,只見一身著淺粉色甲冑的少女正蜷縮在角落之處。
那少女不是被張角關在此處的張寧又是何人?見此,雲晟倒是在心底感嘆了一句,“真是可憐天下父母心吶......”
張寧似乎察覺到有人來了,將那姣好的面首抬起,一對似有晶珠滑落的雙眼看向雲晟所在的地方。
雲晟自知她已發現自己,推開了房門,向著張寧走來,而張寧見到雲晟進來後趕忙抬起衣袖在眼角輕輕一擦,然後問道:
“是你呀?你怎麼來這裡了?”
雲晟將張寧剛才的動作視而不見,也不問她為何哭泣,而是答道:
“當然是來接你的。”
“接我?怎麼是你來接我?我父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