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留在太倉城的歸元級別超能武士做了一些不該做的事情,那我會立刻找到他的家人,朋友,全部折磨致死。沒錯,這就是赤裸裸的人質威脅,希望諸位謹記於心,至於到底是由誰來擔任這份工作,就請四位內部決定了。”
“我的要求就只有這些,如果諸位覺得不滿意,可以現在就說出來,如果諸位覺得回去黃封城上報後,會引得上層不滿意,那就在彙報的時候告訴黃封城的上層,如果他們十分不滿,意圖滅掉太倉城。”
“可以,但一定要記住,我,寧祭,一定會在屆時讓黃封城付出代價,為毀滅太倉城而後悔當初的慘痛代價,至於我到底能不能做得到?”
“諸位在第一眼看到我的時候,肯定也想不到一個年輕人能把你們四位打的像條死狗一樣趴在地上吧?如果黃封城質疑我的能力,那就盡情的開始行動好了,比起口頭上花裡胡哨的威脅,我這個人果然還是更喜歡用強烈的事實,來告訴他人,招惹我到底是多麼倒黴的結論。”
“現在,我給諸位十秒鐘的思考時間,如果十秒鐘後無人應答,那這件事就算說好了,我討厭被反悔,所以諸位真有意見,請及時的開口,我還會讓你們輕鬆一點死去!”
“十!九!八!七!六!五!四!三!二!”
“一!呵呵,那非常好。那我再給諸位一天的休整時間,明天,我相信黃封城的支援部隊就該帶著2000萬晶幣返程了,至於究竟是誰留下來保護太倉城,明天,我希望會有一個明確的答案。”
寧祭說完後,就離開了。
只剩下四個歸元強者,還難以置信,發生的事實。
他們震驚於自己四個人合圍,居然被一個人吊起來打!
他們更震驚於,就這樣一個年輕人而已,居然有那樣可怕的膽量,去威脅黃封城。
而張松度他們,還沒從見證奇蹟的驚歎中,回過神來來!
直白的說,今天見證的這場戰鬥,已經超越了太倉城可以承受的規模。
時間在流逝,但在太倉城內又爆發衝突,恐怕不會再有了。
……
寧祭摸摸下巴,估摸著自己得戰鬥力。
他能把四個歸元級別超能武士壓著打,這個戰績在張松度他們眼裡,恐怕是誇張到不行了吧。
但寧祭很清楚,四個歸元級別超能武士都不是完全狀態。
他們經歷了死之缺口清除恐獸的戰鬥,又在扭曲死之缺口的工作中出力。
他們現在的水平,差不多就剩下全盛期的一半。
四個歸元級別超能武士自己肯定也很清楚,但他們更明白,如果是單對單的話,他們四個人無論是誰,都不可能打的過寧祭,哪怕是在全勝狀態下。
如果四個人合力施為,以全勝狀態跟寧祭戰鬥,那最後的結果還真不好說。
畢竟恐怖的傷害x4的話,真的可能壓的住寧祭非人的恢復力,從而對寧祭造成生命威脅。
但寧祭正是預判到了,所以才特意玩這麼一出。
現在,四個人合力施為,敗北了,
身體得疼痛和失敗得屈辱以及寧祭得高壓態度,會讓他們心裡形成畏懼。
而寧祭說的那個四個人選一個賠上家人做人質的條件,則是讓四個人中間產生懷疑的種子。
這會阻止四個人在恢復狀態後,合圍寧祭得決心。
因為他們已經不能再像以前一樣相信對方了。
最重要的是,這裡是太倉城,是寧祭的地盤,如果寧祭不想,就沒有藥物供他們恢復,如果不能恢復狀態,四個歸元級別的超能武士,寧祭還真就不怎麼放在眼裡。
所以,這四個人最後做出的選擇就只剩下一個,
順從寧祭得要求,
因此,寧祭現在要去做一件事,整備一番,為出發做準備,去黃封城,肯定不是說著玩,他是真的要去,而且,早就有這個想法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