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會,
但是,做不到,她改變不了寧祭,所以,只能去接受,安慰自己。
就這樣,也挺好的,只要寧祭活著,只要寧祭還活著,就足夠了!
其他的,交給她,交給她,交給她!
白小然就這樣每天告訴自己,重複重複重複再重複。
直到那天,開門之後,感受到家的溫暖後,突然,白小然很想哭。
可她還是忍耐住。
寧祭,發生改變就是在那個時候,所以白小然也開始了改變,她不在那樣放心不下,她也開始一離開家就好長時間,她更專注於自己。
哪怕是她被恐獸圍攻,戰場之上,將要死亡的瞬間。
白小然也覺得,這樣就足夠了,
寧祭還活著,這就足夠了!
直到,直到她看著渾身是血得寧祭被抱回來。
直到她站在醫院冰冷的走廊,面對著無能的自己。
直到她又一次推開病房的門時,聽到的那個聲音響徹耳邊,
“呦!”
那一瞬間,淚水再也止不住。
壓抑了十幾年的堅強崩潰了。
她又變成了一個任性的孩子,肆無忌憚的宣洩著自己的渴望。
不要,她再也不要離開寧祭了,再也不要!!!
……
寧祭又一次睜開眼睛,這幾天,白小然每天都會來,而且會待很長時間,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錯覺,總感覺,這丫頭最近,有點粘人,
嘛,寧祭當然是不討厭了。
如果情況允許的話。
讓他抱著白小然戰鬥,都可以。
不如說以寧祭得戰鬥意識,再加上足夠強硬的面板,還真能做到這種嘲諷拉滿的行動。
而在醫院的病床上安穩了一週後,寧祭出院了。
身體果然還不算徹底安康。
不過現在,他可以繼續修行了。
修行,其實就是很好得治療。
寧祭回到家裡,開始修行,沒有去百葉商會,那當然是因為,被白小然照顧得感覺,有些上癮,而且百葉商會可沒有白小然親手做的飯菜。
寧祭回家後沒過幾天。
開始有人來拜訪。
甚至不進門的那種。
就是純粹的慰問,送禮,
這是因為情況的改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