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支和安軍隊擋住北海劍門丹藥堂的去處。
為首的丹藥堂弟子赤須赤發,卻偏偏提著一柄黑色的長劍,他面色猙獰地看著擋在面前的和安大軍,嘴中發出一道輕蔑而無實意的聲音,繼而他身先士卒,向著和安大軍咆哮而去。
跟在他後面的丹藥堂弟子見他如此勇武,也都怪叫一聲,各自迸濺氣勢,驍勇無比地向著和安城衝去,他們所過之處,空間崩塌,大地龜裂,彷彿一副末日景象。
很快,他們就撞向和安大軍,更快的是他們面上的色容,這麼硬?
他們本以為戰鬥會摧枯拉朽,但他們感覺自己像是撞上了一座石山,直接撞的他們頭破血流,有些丹藥堂弟子的長劍都直接斷裂,這讓他們感到萬分的不可思議,還有些許的委屈,之前的同門衝陣可不是這樣子的,好歹撞得反安軍人仰馬翻,怎麼到自己這邊就成了這個樣子?
那些圍觀的人也都失聲,他們沒想到會是這種情況。
“這支打著‘礦管委’旗號的和安軍似乎和打著‘康專委’旗號的和安軍有著極大的區別?”
“好像就是如此,那康專委的和安軍在用毒上的確有著可取之處,但單論戰力卻有些薄弱,否則也不至於被北海劍門的那支隊伍衝的七零八落。”
“礦管委應該是和安城的主力,不像康專委那樣走偏門。”
“當是如此。”
……
“礦管委的兒郎們,還記得你們的誓言嗎?”位於礦管委陣容最前面的岐山放聲疾呼,他的臉上閃爍著璀璨的光,就好如一輪神日直接在他的臉上綻放。
“娶媳婦!”
“每日吃上靈米靈面。”
……
岐山臉上的光芒驀地一暗,就好如有烏雲遮在了他的臉上。
此時的岐山好想破口大罵,但殘存的理智壓制了他,吐出幾口濁氣,他朗聲道,“難道我們的誓言不是願為和安、為城主犧牲一切嗎?”
“哦,委員長你說的是這個誓言啊,不好意思,這個誓言已經化成血液流淌在身體的四肢百骸,形成了一種常識,你猛地一說,我還真一時沒有想到。”
“委員長,這個時候你就不用打雞血了,平時城主已經打得夠多了,我想吃雞肉。”
“為城主盡忠!為委員長效死!”
……
礦管委那邊議論一片,岐山此時已經不想再說什麼,最終千言萬語化成一句話,“幹掉他們!”
“諾!”這次礦管委上下回復的氣壯山河,可落日月。
礦管委的保安緊握手中兵刃,向著北海劍門丹藥堂的弟子揮舞而去,各種肉眼可見的軌跡散發著凌冽的氣息,要擊碎一切。
北海劍門丹藥堂弟子心寒不已,因為他們打出的攻擊多說被礦管委的保安給擋下,很難造成想要的傷害。
隨著兩邊的近身肉搏,北海劍門丹藥堂的弟子慘叫聲不斷地傳來,他們被礦管委的保安殺的潰不成軍。
而這不過數息的時間。
礦管委的保安大多使用的是狼牙棒或者巨斧、錘子之類的重武器,北海劍門丹藥堂的弟子一中招大多都是粉身碎骨,有些甚至腦花橫飛,骨渣迸濺。
“跑啊!”終於,有北海劍門丹藥堂的弟子心理崩潰道。
“不許退!退後者斬!”有督戰的弟子手持長劍,殺氣騰騰道。
被督戰的弟子逼迫,那些北海劍門丹藥堂的弟子只好翻身接戰,但很快他們就再次崩潰,礦管委如絞肉機般的推進,讓北海劍門的弟子心神顫動,手中的長劍都在劇烈的顫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