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彪,你這副模樣還記得我,是對我有多念念不忘啊?”
虎彪張嘴露出尖利的牙齒,雙手握著駱駝裁判的機械手臂當作武器,狠狠地向兔正華劈來。兔正華見勢急忙運轉全身的內力。
另一邊,猴笑和禿鷲欒駕著駱駝裁判飛奔。
“鼠眼呢?”
禿鷲欒與猴笑來到一處土牆後面,駱駝裁判閉著眼睛,斷臂處依舊留著藍色的電解液。
“猴笑,你帶駱駝裁判回地面,南城警備應該有就他的辦法。我回去找兔正華!”
“好!我在外面等你們!”
猴笑揹著駱駝裁判向角鬥區奔去,禿鷲欒望著猴笑的背影消失不見,臉上飄過一絲不易察覺的壞笑,伸手向自己的脖子摸去,如同春蠶蛻殼,一張形如豺狼的面容露出。
原來軍師狼滅一直躲藏在禿鷲欒的面容之下,那出現在東城的軍師狼滅,又是誰假扮啊?
軍師狼滅向兔正華的方向走去。
此時,兔正華與虎彪正打得難解難分。
虎彪蹲身躍起,雙拳向兔正華搗去,一擊未中,震起飛沙擋住了視線,兔正華見狀雙拳凝氣,左右開弓向虎彪的天靈穴打去。
與此同時,一道黑色身影悄然出現在兔正華身後。
泛著白色氣浪的拳風波動著空氣中的沙土,可是兔正華並未擊中任何物體,他只感覺自己的雙臂被緊緊的掐住動彈不得。
隨著沙土落地,這才看清楚發生了什麼。
虎彪雙手攥著兔正華的雙臂,將他牢牢地固定在半空中。
兔正華滿臉的痛苦神色,頭頂冒出碩大的汗珠,使勁地掙扎著。
向著兔正華的身後望去,鼠眼將右手插入了兔正華的右側腹部,隨著鮮血噴薄流出,一顆純白無暇的珠子攥在鼠眼手中。
見白色內丹得手,虎彪將兔正華狠狠地甩在地上,然後痴迷地望著散發陣陣白光的內丹。
這時,軍師狼滅趕到,一把奪過鼠眼手中的內丹,然後若無其事地丟入自己的口中。
瞬間,白色內丹劃過軍師狼滅的食道,光芒直衝體外,然後緩緩消散。
軍師狼滅意猶未盡地抿著嘴唇。
“軍———師———”
虎彪鮮紅的眼睛更甚,轉身死盯著吞下內丹的軍師。
虎彪背對著鼠眼,只聽一陣稀稀疏疏的聲音在身後傳來,虎彪斜著眼睛望去,頓時瞳孔放大,張開手臂使勁地向身後抓去。
虎彪嘶吼著,在沙土中翻滾,然後直挺挺的地躺在了地上。
虎彪的肚子上下起伏著,好似裡面出現了一個生命一般,又一瞬間消失,彷彿什麼也沒有出現一般,虎彪又跳了起來。
軍師狼滅緩步來到虎彪面前,仔細端詳著。
“感覺如何?”
虎彪活動了兩下手臂,陰森森地笑著。
軍師狼滅點點頭,來到兔正華旁邊蹲下來,用右手摸著他的脈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