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一個男人心甘情願的為一位自己不愛的女人養別人的孩子,可想這個男人的胸懷是如何的偉大,就是這樣的男人,卻沒有人懂他內心深處隱藏的痛。
雖然金玉笛不是他親生的女兒,這些年,他們的情感遠遠超越很多親生女兒的親情,他沒有去想她是誰的孩子,他只知道這個孩子是無辜的,這些年他們都是用人間最真誠的愛愛著,疼著。
昨天的大火以及昨夜的槍擊,絕非單純事情,這裡面肯定會有更大的陰謀,想到夜間的大火,金海川心還在害怕,這火完全是針對自己而來,是誰為何這樣想自己死,一次不成絕對會有第二次。
現在必須把無辜的人,全部趕走自己的身邊,已經被冤枉這樣多年,哪裡還在乎這幾個月,只要身邊的人安康,自己委屈一些又有什麼。
金海川主意一定,第一次對金玉笛發如此大的火,說出那樣的話,他的心比任何人都痛。
金玉笛哪裡受得了金海川對她發這樣大的火,從小到大,金海川從來都沒有兇過她,任何事情都依著她,在金玉笛的心中,爸爸才是最偉大的人,最安全的依靠。
看著爸爸滿臉的怒容,金玉笛知道爸爸這次是真的在發火,難道真的是不要自己了,為何要讓自己知道自己的身份,她拉著金海川的手,撲通一聲跪在金海川面前,哭泣著說:
“爸爸,你是不是嚇到了,你一定是在說胡話,醫生,醫生,快來幫我爸爸看看,他一定是嚇到了,現在說的全是胡話。”
“不是胡話,我不是你爸爸,你爸爸是金海鵬,你媽媽是周紅菊,你現在立即給我消失,我不想看見你,你們全部都走,我任何人都不想看見。”
金海川甩開金玉笛的手,大聲怒吼著,他現在想讓全世界的人都知道,金玉笛與金飛翔與自己無關,他只想一個人好好清靜一下。
“不,不,我不走,我沒有那種六親不認的爸爸,我雖然很喜歡金叔叔,但是那只是一種親情的喜歡,無論他是誰,我都不要一位如此神秘的爸爸,爸爸求你,求求你不要讓我離開,如果你讓我離開,我現在從樓頂跳下去。”
金玉點的話語中帶著祈求,也帶著任性,這就是她的個性,她的第六感覺告訴自己,爸爸一定有他的苦處,才做如此大動干戈,絕對不能讓爸爸的激將法氣跑。
周紅菊看著金海川如此大的火氣,現在也明白他要做什麼,同時也感覺到了一種恐懼,她可以看的出他們父女是何等的清深,金海川這樣趕金玉笛離開,一定是在為自己安排後事,他一定是怕這些人因為他受到連累。
她走到金玉笛面前,拉著金玉笛的胳膊說:
“孩子快起來,快起來,這裡是醫院,不要在這裡胡鬧,也許是你爸爸現在心情不好,等他心情好了,一定不會強行離開,我們現在回去吧,你爸爸現在需要靜養,我們在這裡已經打擾他很久了,有什麼事情,等你爸爸好了回去再慢慢商量。”
“不,不,不,我不離開,再也不離開爸爸,我要陪著爸爸,誰也別想趕我離開,無論我是誰的孩子,我只認這一個爸爸,沒有疼愛的爸爸,有等於沒有,現在我可以自力更生了,可以照顧爸爸了,這個時候那個所謂的爸爸,他有臉讓我叫他爸爸嗎?”
金玉笛越哭越傷心,拒絕著周紅菊,雙手抱緊金海川的腿。
金海川心意已決,不可以再心軟,他必須要斷了金玉笛對自己的依賴,他要讓所有的親人都以為他就是一位大壞蛋。
他咬咬牙用力一腳踢了出去,把金玉笛踢出一米多遠,用手指著金玉笛,大聲怒吼著:
“周家的人,全部都給我滾出去,全部都滾出去,我不想看見你們,你們這些沒有用的女人,別在我面前貓哭耗子假慈悲,我是你們的敵人,是殺你你們周家十八條人命的敵人,你們現在是在這裡想看我的笑話是吧,看我有沒有死,現在還賴在這裡做什麼,你們想知道的我已經都告訴你們了,你們還想我做什麼,難道想我現在跳下去你們才放過我嗎?”
金海川的聲音特別大,整個六樓都可以聽見他的聲音,醫生與護士全部趕了過來,特警和留守暗地保護金海川的獵鷹,全部抱著重型衝鋒槍,把病房團團圍住。